东苠那个晚上并没有给东桐画一个大饼,他只是很实在的告诉东桐,他以后尽最大的力量让一家人能过上温饱的日子。东苠对未来憧憬的里面,有东桐和慎行母子俩的位置,是东桐心里最感动的地方,东桐在心理上早已过了那种一定要锦衣玉食生活的年纪,能够有平安实在一家人安乐的日子,就是东桐目前最向往的生活。东桐那晚笑着望着东苠皱紧眉头细思量一家人的未来,听他好半天后想仔细后说:“姐姐,如果单一行医养不活一家人,那我有点钱时做个药商。那样钱一定多,到时姐姐就不用再为钱着急。”东桐当时就轻轻摇头说:“小苠,你想做什么就去做。要是实在是那条路行不通,再换一条路走,我们野外都能生活,别的日子有啥可怕的。”
东桐站在傅大人的院子门前,沉静片刻后,才轻轻拍院子门,院子门一打开,青卫冲着东桐点点头,东桐望一眼高大严峻的青卫,跟在青卫的身后,不敢花多的心思打量傅大人院子里花朵盛开的情景,只顾着垂下头,跟在面无表情的青卫后面,往房子那方向加快脚步。东桐进房子后,傅大人正在桌边看着书,听到青卫和东桐进房的声音,抬头望着东桐说:“黑姑娘,你今天晚了一会。”东桐只有低首不说话的站在傅冬面前。
青卫又出了房间,再时来时,倒上一杯水放在桌面后,青卫退出房后。傅冬指指桌上的水对站着的东桐说:“黑姑娘,你喝点水。我有话和你说,我明日有事要离开西京城一些日子,到下月中时才回来。你月中时记得过来。”东桐听见傅冬的话,眉头稍稍皱起对傅冬轻轻说:“傅大人,要是月中还要我来,我可不可以晚点再来?”傅冬脸上的神情顿时极为不高兴的望着东桐说:“黑姑娘,不要太晚才来。”东桐赶紧对傅冬点头说:“傅大人,我不会太晚的,只是大约要晚饭过后才能来。”傅冬脸上神情淡漠下来,对东桐说:“黑姑娘,是不是要用钱的事情,这钱的事情好说。”东桐听后暗自咬牙后对着傅冬说:“傅大人,不是钱的事情,我说过,只要你愿意每次送我一本书,我会一直愿意的,只是月中时,我有些事情白天要做,只有晚饭后才有空。”
傅冬听完东桐的话点点头说:“好,就那时间,我刚好那时也要忙到晚上才有空。”傅冬说完后,站起身来把手伸给东桐,东桐望望傅冬伸过来的手,不由自主的把自已的手更加往身后放。傅冬望多一眼东桐,把手收回去后对东桐说:“黑姑娘,等会走时,桌上的银子你拿走,记得我不喜欢你的身上有别人的味道。”东桐望望桌上的银块,又望望桌面上放着的一叠书,对傅冬说:“傅大人,今天是否可以再给我一本书?”傅冬望着东桐许久后,拿出一本书放在桌面,银块就放在书面上。
东桐有时想,自已和傅大人之间,顶多算是有着良好的交易关系。傅冬是非常冷酷的一个人,东桐几次见他,都觉得他的神情冰冰冷冷的如同机器人,还好他的身体反倒给人一种温暖如春的感觉。傅冬再一次伸出手捉住东桐放在背后的手,扯过东桐半靠在他的怀里,说:“黑姑娘,你叫什么名字?”傅大人看来明日要远行,心情难得的好,才会对东桐来这近似调情的动作,还有心打听东桐的名字。东桐低头望着地面,说:“傅大人,你想叫我啥名字,我都可以的。”
“黑,我叫你黑吧。这名字只能我一人叫。”傅冬对着东桐说着,脸上竟然浮现出淡淡的笑容,东桐没想到会听到傅冬如此肉麻的叫法,一时惊讶的微微抬起头望着傅冬,看着傅冬的眼神,难得里面没有结冰。东桐暗想着这傅大人今天不会是服用了兴奋剂,才会如此变态般的对自已热情起来。傅大人兴奋点看来是高涨着,东桐不敢打压,只能低声音对傅冬说:“傅大人,你认为好就好。”东桐说完后,又习惯性的在傅冬面前半垂下头,傅冬却想用手指来抬起东桐的下巴,东桐见傅冬伸出手指的方向,脸色稍稍一变,很快的退出傅冬的怀里,闪过傅冬要摸上自已下巴的手后,东桐的动作远比理智来得快,等到东桐觉得自已行为的太过冲动时,才记得对脸又变得冷起来的傅冬说:“傅大人,我不喜欢别人碰我的脸,我以前就和傅大人说过的。”
傅冬听东桐的解释后,脸色温和起来。东桐对这样的心情不稳的傅冬心里有些惊怕,不知傅冬今天会有些啥怪招数,东桐忙对傅冬冲口就说:“傅大人,天色不早,我帮你解衣吧。”东桐这话说的就和去棉院的急色嫖客说的话一模一样,好在东桐这话总算是说到傅冬的心里面,只见他打开双手面对着东桐,东桐只有上前帮他开始宽衣。
傅冬含笑的望着东桐,见她轻柔的帮自已解着衣。傅冬再一次想到,这黑姑娘如不是红花街的姑娘,肤色也没有这么黑,那么自已还能有借口把她带回家的。傅冬想着就要回西城,心里有些高兴,转而一想又有些生气,想着自已娘亲竟然因自已一直不肯再迎进一房女子,想出通过阮柔的手给自已下药的事情,傅冬想来就有气。傅冬知自已的娘亲,为了让自已再娶一房娘子的事情,是出尽百般的心计,一直以来傅冬都是防着自已娘亲的黑计,只要通过娘亲手的东西,傅冬从来是不敢接的。傅冬从来没有想过要防备温柔如水的阮柔,在要来西京城时,阮柔亲手端上的送别茶水,傅冬自然是一饮而尽的。
东桐解着傅冬的衣服,渐渐觉得傅冬的身子又僵硬起来,东桐小心的抬起头,望见傅冬眼里风暴的影子,东桐垂下眼后,手抖动好半天后,才敢动手脱傅冬身上的衣。傅冬这时已给东桐磨蹭半天,一时性起,捞起东桐就往床上倒下去,东桐赶紧护好自已的脸,傅冬望见双手捂脸的东桐,一下子笑起来说:“黑,你每次都会有让人想不通的动作,让我看着就觉得你好能逗趣人的。”傅冬的话让东桐松开捂住脸的手后,傅冬这时已拉上床帘,东桐面前的天一下子黑起来,还好压在自已身上的人,温暖的让东桐忍不住用手试探性的去抚摸一把,傅冬带着笑意的声音响起:“黑,你爱摸就多摸几下吧。”
东桐清醒后,外面的天色已黑,东桐起身后,直接掀起床帘一角,快快穿好衣服后,拿起桌上的银两和书放在怀里,快快的走出房子,走到院子时,青卫瞧到东桐出来,把东桐挡下来,青卫快步进了房,一会出来对东桐点点头。东桐快步出了院子,直接往大街上去,东桐虽然明白,傅大人的随从不会跟着自已,甚至他们有车都不会顺路送东桐一程,傅大人随从眼里的不屑,东桐全都瞧在眼里,不过东桐还是怕,为防万一,东桐总是要转几圈才直接回家。
东桐回到家里,东苠已煮好饭菜,三人吃完饭后,东桐把东苠第二天要去花城的包袱,拿过来打开再查看一遍,想想还是不放心,东桐又往东苠手上放些钱,对东苠说:“小苠,你出门在外,自已身上多带些钱,做起事情来也方便些。”东苠本来要递回给东桐的钱,听东桐这话后就收回去。东苠担心的望着东桐,对东桐说:“姐姐,那边怎么样?”东桐轻摇头说:“小苠,那人有事外出,我这阵子就不用去那边。小苠,你不用担心我和慎行,我们两人会好好的在家等你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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