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效彻底吓哭。</P>

“救命！”</P>

贺升把林效摔到床上，林效连连后退，却被攥住了脚踝拖到跟前。去摸他的眼角，亲他的眼泪，灵魂都兴奋地颤了颤。</P>

“乖，不哭了，你这样哭，招人得很……”</P>

“不，你别这样。”</P>

太变态了，</P>

太可怕了。</P>

“别碰我，你别碰我……”</P>

“嫌脏？”</P>

贺升吻他，</P>

“可我就喜欢看你被我弄脏的样子，好可爱，好漂亮，一会儿给你个镜子，自己看看，好不好？”</P>

不！</P>

不！</P>

不，不，不！</P>

贺升亲了一下他的唇，将他堵在自己的怀里。</P>

“我对你好，别怕我，一会儿就好了，一会儿你就乖了。”</P>

“贺升，别这样，我，我不逃了……你别这样……”</P>

贺升扯掉他的睡袍，扔下床，随他后退逃脱，自己追了上去，将骂人的，求饶的话全都堵回去，溢出来的只有勾人心尖的可怜哭声。</P>

-</P>

林效很少有清醒的时候，往往说不了两句，他就要骂贺升，贺升静静听完他发脾气，就拉着他做。</P>

做得他是一天比一天乖，磨得没了脾气。</P>

示弱，求饶，顺从，永远比反抗来得更加舒服。</P>

现在的林效，能靠在贺升怀里，和他好好说话。</P>

贺升有时候会给他带来一点外面的消息。</P>

比如，贺升对外宣称，他是去执行了秘密任务，不方便联系，但他的朋友们，都挺担心他。</P>

再比如，陈锦添的药剂研究，取得了突破性的进展，所里打算在解药成功的时候开庆功宴庆祝一下。</P>

再比如，贺昭玉死了，贺家又没了一个孩子。</P>

……</P>

贺升打开电视机，林效就往自己的怀里钻，“我不想看。”</P>

贺升轻笑，蹭蹭他，“不想看自己？”</P>

“小林，我带你上去好不好？”</P>

林效愣住，不敢相信地看着贺升。</P>

贺升微微一笑，摸了摸他的脸颊，发丝穿过他的指间。</P>

“宝宝，明天是除夕。”</P>

除，夕？</P>

这么久了吗？</P>

贺升亲亲他，“带你去买点年货，添两件新衣服，出去逛一逛。”</P>

林效还是看着他，仿佛在判断，他说的话是真是假。</P>

贺升揉了揉他的脑袋，拿起床上的睡袍，牵着他的手，一步步得走到门前，打开大门，穿过长廊，站在了电梯门口。</P>

林效猛地抽回手，“我不上去。”</P>

“怎么了？”</P>

“我不去，我不走。”</P>

贺升心疼地亲亲他的额头，又亲他的手背。</P>

“不是在考验你，真的带你出去。”</P>

林效看着他，仿佛在问，真的吗？</P>

“牵着我就可以了，宝宝，能做到吗？”</P>

林效点头。</P>

电梯门在他面前缓缓打开，贺升牵着他进去。</P>

电梯缓缓爬升。</P>

林效握着他的手，越来越紧。</P>

贺升亲亲他，让他不要紧张。</P>

电梯门打开，外面的世界终于展现在林效的面前，外面下雪了，雪后初晴，银装素裹的，很漂亮。</P>

贺升问：“想不想要雪人？”</P>

林效转头看着他。</P>

贺升温柔得又问一遍，“我堆的，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