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早，你喝醉了，又意乱情迷的，说漏了。”</P>

“……”</P>

林效怀疑。</P>

但好像除了他自己，贺升也不会再有途径知道。</P>

“你的信息素是怎么回事？”</P>

“紊乱，我和你说过的，我体质特殊。”</P>

林效不想深究。</P>

“我也有个问题想问，我的数值，是多少？”</P>

林效顿了一下，“95。”</P>

“这么高，那小林怎么还怀疑我的心意？你选的是这个世界上对你好感度最高的人，没有人比我更疼你了。”</P>

林效冷哼。</P>

话不假，</P>

可现在听来并没有那么动听。</P>

他站起身，“我们之间的事情，我们自己解决，如果你把旁人牵扯进来，我绝对不会放过你。哪怕付出不回去的代价，我也会弄死你。”</P>

林效的话像长钉一样钉进贺升的心里。</P>

他苦涩地笑了一下。</P>

好在，人还在这里。</P>

林效一个晚上，辗转难眠，早上准备出门跑步，刚一开门，贺升就从沙发上弹了起来，布满血丝的眼睛，眼巴巴地看着他。</P>

“去哪儿？”</P>

声音沙哑，含糊不清。</P>

林效带上耳机，“晨跑。”</P>

他冷漠得丢下这两个字，下了楼。</P>

他脑子很乱。</P>

现在他和贺升就是一个死局。</P>

贺升不想让他走，他需要贺升的好感度。</P>

林效反问自己，能在贺升知晓攻略任务存在的前提条件下，完成攻略吗？</P>

答案估计是不能。</P>

本以为能速战速决，现在看来是持久战。</P>

林效越想越烦燥，全速跑了一段，停下来休息的时候，看到不远处的贺升。脸瞬间垮了下来。</P>

他去买早餐，贺升跟着他。</P>

他回家，贺升跟着他。</P>

他出门要去上班，贺升开车跟着他。</P>

等到了一所，贺升倒是没跟进来，但下了班，林效还没出门，就有人过来，打趣他，“小林，你对象来接你下班啊？你看看，那是不是你对象的车？”</P>

林效瞅了一眼，</P>

还真是。</P>

贺升这是在干什么？</P>

跟踪？监视？</P>

林效冷着脸敲了他的车窗，“你干什么？”</P>

“接你下班，我给你买了花。”</P>

贺升拿起副驾驶的鲜花，挺大一束，很漂亮。</P>

“不要，滚。”</P>

贺升面上露出被刺痛的表情来，林效视而不见，转身回到军所，把明天要干的活，加班给干了，熬了个通宵。</P>

凌晨的时候，他往外面看，贺升的车子还在，人没走。</P>

韩章进来上班，一眼就看到了林效，进来的时候，也看到了贺升。昨天贺升来找的时候，他也看见了。</P>

原来前天下午脸色不对，是和贺升有关。</P>

韩章进端了一杯咖啡，放在林效手边，故作不经意。</P>

“你们吵架了？”</P>

林效横了他一眼，韩章进就知道他问了废话。</P>

他低头翻了两页文件，越看越看不进去，烦的厉害，一摔笔，指着外面，“一所就没有条例规定，就这么让人把车停在外面？万一是不法分子怎么办？”</P>

韩章进噎了一下。</P>

贺升没干啥，就停在那，他们确实管不了。</P>

林效这个反应……</P>

他们这次吵这么厉害？</P>

“不想看到他？”</P>

林效没说话，默认。</P>

韩章进：“别干了，我带你出去，我们去泡个温泉。”</P>

他顿了一下，怕林效不去，补充。</P>

“公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