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说明白点。”</P>

“你身上的信息素的味道和之前让我闻的味道是一样的。”</P>

林效如遭雷击，愣在当场。</P>

那个人明明已经死了！</P>

“你确定？”</P>

“我确定。”金阳担心林效，“你身边有没有S级的alpha？”</P>

有。</P>

韩章进。</P>

“麻烦你，跟我上去一趟。”</P>

“好。”</P>

林效和金阳杀回去。</P>

韩章进刚巧在办公室，林效一进门就把办公室门给关了，还上了锁。</P>

韩章进：？</P>

搞哪一出？</P>

林效走到韩章进面前，开门见山，“放点信息素。”</P>

韩章进：？？？</P>

“你耍什么流氓？”</P>

“不是耍流氓，放一点，我让他闻闻什么味道。”</P>

韩章进“哦”了一声，手指无意识的摩挲了一下手里的钢笔，有点紧张，脸也有点儿红，“你想知道我信息素什么味道的？”</P>

“嗯。”</P>

“我可以直接告诉你，这么兴师动众，还这么严肃……”韩章进说完，强压下嘴角的笑意，释放了一点儿自己的信息素。</P>

林效看向金阳。</P>

金阳摇头。</P>

林效面色铁青，</P>

居然不是。</P>

那会是谁？</P>

有能力找到替死鬼，证明对方级别肯定不低。</P>

他身上还沾上了味道，证明此人就在他的身边。</P>

林效精神紧绷，感觉自己的背后仿佛有一双眼睛，如影随形，一直盯着他，悄无声息。他也许还和对方说过话，握过手，拥过抱，而他还全无所觉。</P>

韩章进看林效脸色不对，收起恋爱脑，“怎么了？”</P>

林效：“没你事。”</P>

他转头对金阳说：“去我办公室说。”</P>

“好。”</P>

韩章进一头雾水，看林效的模样又察觉到有什么大事要发生。可林效不愿意和他说，他想听，想知道，想为林效分担。</P>

“林效。”</P>

林效回头。</P>

韩章进：“不管什么事，如果需要帮忙，和我说。”</P>

“知道了。”</P>

林效带金阳进了自己的办公室。</P>

“你之前没有在我的身上闻到这个味道？”</P>

金阳摇头。</P>

“就是我去厕所以后有的？”</P>

“是。”</P>

林效当机立断，“我带你去厕所。”</P>

林效在厕所门口放了一个正在打扫的牌子，禁止其他人进入。金阳走进卫生间，仔细分辨后，闻到了一股很淡的味道，他慢慢寻找，站在了垃圾桶的前面。</P>

“那股味道来自这里。”</P>

垃圾桶？</P>

这里是beta的厕所，alpha不会来这里。</P>

垃圾桶里会有什么？</P>

林效僵住，从心底生出一种荒谬的，不敢置信的猜想，这个想法让他心里发毛。他缓缓撕下后颈的隔离贴，没了隔离贴的阻碍，浓郁的信息素的味道在厕所里弥漫开来。</P>

“垃圾桶里有我换下来的隔离贴，是这个味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