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章进：“刚刚怎么回事？为什么耳机里突然就没有声音了？”</P>

贺升解释，“遇见我大哥，家事不太方便让其他人听到，就关掉了。”</P>

“现在在哪儿？”</P>

“有个服务员领着我们去开房。”</P>

韩章进叫起来，“开房！？”</P>

林效头疼，</P>

别叫了！别叫了！</P>

想全天下都知道吗？！</P>

林效瞄一眼贺升，</P>

气定神闲，仿佛无事发生过。</P>

贺升一个omega都面色如常，他要是当回事了，岂不是显得他特事儿逼？</P>

那种情况下，</P>

权宜之计！</P>

就当没发生！</P>

他下意识地想揉头发，被贺升提前拦住，手被攥住。</P>

“又忘了自己的伤了？”</P>

林效脸热，讷讷地放下手，由贺升攥着。</P>

贺升垂下的眼睛里，蕴满了笑意。</P>

“手心怎么这么多汗？”</P>

手心被轻轻挠了一下，林效过电般得甩开贺升的手。</P>

贺升并未介意他有些过度的反应，温声，“刚刚不好意思。其实你没必要那么紧张，会让我以为……”</P>

贺升温柔一笑，“我们在背着大哥偷情。”</P>

“……”</P>

林效差点被这句话吓得咬到舌头，</P>

他不知道该说什么，索性红着脸沉默。</P>

走在前面的服务员将他们领到房间门口，恭敬地递上房间的卡。</P>

贺升接过来，问：“里面东西都齐吗？”</P>

服务员面带微笑，“一般的东西都有，不知道您需要的都有哪些呢？”</P>

贺升夹着那张卡，“我不想之后，我的信息素会留在这个地方。”</P>

服务员了然。</P>

信息素就等于一个人的第二张身份证，有这个要求一点也不奇怪。</P>

“房间内有个平板，您有兴趣的话，可以看一看。”</P>

贺升点头，打开房门进去，关上门。</P>

林效迅速抽回手，道：“不知道有没有监听设备。”</P>

“应该不会。”</P>

来这家酒吧的，非富即贵。</P>

他们不敢。</P>

林效在房间里找到了服务员说的平板，打开看到上面有各种各样的商品，大部分常见的，合法合规的信息素药剂。最后一页，有个付款页面，付款进去可以解锁更多商品。</P>

“找到了。这个平板上下单，就能让服务员把东西送来。看样子这家酒吧本身就是一个销售点。只是服务员恐怕不行，就算他招供，我们也很难抓到后面的人。”</P>

贺升敛起心思，“你说得对。”</P>

林效眉开眼笑，“我有一个办法。”</P>

贺升：？</P>

-</P>

半个小时后，一个舞女惊慌失措得拨通了总台的电话，贺四少在她的床上昏过去了，鼻血不止。</P>

经理大呵，“你怎么回事？”</P>

舞女战战兢兢得说自己和四少用了平板上面的信息素药剂。</P>

经理闻言，连忙带着售药的人过去。</P>

房间内，舞女坐在地上哭，床上还躺着一个人，一动不动。</P>

药贩子闻了闻空气里漂浮的气味，有点浓。</P>

骂道：“你他妈的给他用了多少？整死了我们谁都别想——”</P>

下一秒，原本还哭哭啼啼的舞女从椅子上跳起来，根本看不清她是如何动作的，药贩子就落到了他的手里，手枪抵在了对方的太阳穴上。</P>

扬起的裙子飘然垂下。</P>

林效：“你现在就活不了。”</P>

-</P>

药贩子和酒吧经理全部被抓，查获了不少违法的信息素药剂。韩章进要连夜审问。</P>

林效已经换回自己的衣服，靠在自己的摩托车上嘬奶茶，刚刚里头的酒喝得他有点儿难受。</P>

贺升收下查封的药剂样品，侧目看到了林效，眼睛里流露出不可思议的温柔。</P>

韩章进感觉到一点儿不同寻常，顺着视线看过去。</P>

忍不住问：“你是不是挺喜欢林效的？”</P>

贺升顿了顿，说：“是。我刚到这边，没人管我。有一天下完雨，地面又湿又滑，从学校行政楼出来的一段路，路灯坏了，没来得及修，黑漆漆的，下台阶的时候，差点摔倒。”</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