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建明对想要离开者的肯定,打消了所有人的顾虑,而且大家都能理解他的良苦用心。
所以他说完之后,全场报以热烈的掌声。
当范建明他们离开的时候,工人们又齐声高唱起:“五千年的风和雨啊藏了多少梦,黄色的脸黑色的眼不变是笑容。八千里山川河岳像是一首歌,不论你来自何方将去向何处。一样的泪一样的痛,曾经的苦难我们留在心中,一样的血一样的种,未来还有梦我们一起开拓……”
听着这首歌,不管范建明、李倩倩还是吴文丽,他们在转身离开的同时,忍不住泪奔!
他们准备离开时,才发现农烈和诺玛的父亲他们都在门口。
范建明抹干眼里走到他们面前,勉强地笑了笑:“走吧,宴会马上就要开始了。”
在场的人没有一个说话,也没有一个人准备转身离开。
这一刻,在所有联邦官员的心目中,站在工地场地上的这些来自东方的工人们的分量,远比一个西方国卿的分量重多了。
他们在这群工人的身上,看到了一个民族的魂魄!
而这种民族之魂所彰显出的民族精神,正是联邦共和国人民最需要的力量。
范建明也没再说什么,而是带头上车,这些官员们才依依不舍地离开。
李倩倩在车下一直控制着自己的情绪,上车之后,忍不住趴在范建明的胸口放声痛哭起来。
范建明知道,她既被这些工人所感动,也为他们感到骄傲和自豪!
吴文丽在现场表现得很镇定。
从转身离开到回到自己的车上,她一直热泪奔涌。
如果说,一开始吴文丽留下是为了范建明的话,这一刻不管有没有范建明的存在,吴文丽都会毫不犹豫地与联邦人民站在一起!
诺玛的父亲坐在车上,也忍不住老泪纵横。
农烈倒是显得非常冷静和心事重重。
因为他接到了皮尔斯的一个电话,皮尔斯约他见面。
考虑到在N国不方便,皮尔斯约他今天凌晨,在S国与N国边界的一个小镇上见面。
农烈很清楚,艾琳娜到访,惠灵顿和索菲亚都在N国,皮尔斯把他约到边界上去,应该不是西方的意思,而是V国或者军阀政府希望与他取得联系。
这个时候约他意味着什么,农烈心里非常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