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做事一人当,这封条,我撕的,撕都撕了,还能怎么办,我想着,房子都被人选去了,家具也是时候搬了~!”</P>
看着秦淮茹哭的梨花带雨,何雨柱咬了咬嘴唇,看向了李峰,他这发火,总得有人扛着,秦淮茹不能抗,那就只能自己站出来扛了,但认错,道歉,那是甭想,柱子就是这么硬。</P>
“呦,你还跟我犯起浑了是不是,何雨柱,你在里面又充当了一个什么样的角色,说来说去,我听你俩的意思,是厂里对不起你们咯~!”</P>
傻柱话里话外,字里行间,可不就是这个意思,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讲不通,完全讲不通,可能人家也不想被说服,说了那么多,李峰感觉,就是在对牛弹琴。</P>
“李峰呐,你是副厂长,我哪里敢跟你犯浑,你是不知道柴米油盐,她秦淮茹养仨孩子,跟许大茂结婚,不也是因为家里实在扛不住了,后面许大茂被判了刑,但总归日子还要过,厂里收了她的房子,至少,拿本来就属于她的东西,这不过份呐~!”</P>
李峰的不耐,何雨柱也听了出来,但事情做了已经做了,而且主意还是他出的,现在被抓了包,不能把秦淮茹供出去的情况下,那就是只能自己扛着。</P>
面对李峰的质问,又只好把问题,往遗产归属这方面引导,他反正又不指望升迁当干部了,李副厂长就算有再大的怒火,还能把他怎么着。</P>
“调查组在的时候,我看你怎么没站出来,人家进来查封家产的时候,你秦淮茹又在哪,怎么不呱噪着是他妻子,跟他许大茂同进退,现在看调查组撤了,厂里接手了,又蹦出来,接收遗产了~!”</P>
“真的是打的好一手算盘珠子,我给你俩鼓鼓掌,你们知道厂里赔偿给村民、兄弟单位,那些鸡鱼肉蛋,烟酒特产赔了多少钱,收回这么一套房子,才值多少钱,刘副主任,单子呢,拿出来,既然许大茂爱人站出来了,那就把账,跟她算一算,算明白,既然接受了遗产,那就是把债务问题,顺带,也给接受了~!”</P>
两个人的诡辩,让李峰听的,都有些叹为观止,他还真的拍了拍巴掌,但很明显,表情是嘲讽的,把何雨柱看的都有些一愣一愣的,唯独,秦淮茹还在装死,依旧在哭。</P>
等李峰提到债务问题时,两个人对视了一眼,秦淮茹也不哭了,只是看起来,头有些大,不知道李峰是怎么算的账,她只是要家具,怎么还把许大茂的赔偿也要强加到她头上。</P>
“咳咳,单子已经存入档案柜里了,我记得针对他们父子俩的事儿,厂里这笔款项划拨了一千二百三十四元七角二分~!”</P>
……</P>
场面一时极度的安静,安静的令人有些发指,只能听到众人咽口水的声音,都被这个数字吓到了。</P>
知道父子俩,捞的多,日子过得肥的流油,但没想到,厂里赔了有那么多,顿时各个看向秦淮茹时的面色,都有些不善,怪不得李副厂长,在这里紧抓着不放。</P>
这哪里是家具和锅碗瓢盆的问题,这是一千二百多块钱的损失问题。</P>
平时大家都以厂为家,厂里的钱,那不就是大家的钱,给许家堵窟窿眼,堵了这么多,凭啥,你秦淮茹不还,这时候又蹦出来占便宜来了。</P>
真像李副厂长说的,这盘算,打的比阎埠贵还麻溜,一千多块,别说买里头的房子了,就算搭上里面的物件,秦淮茹,那也是赚了。</P>
“多说无益,这钱,你俩谁来出,把账平了,别说是家具,房子我可以做主,你们拿回去,撕封条的事儿,我就当没看见~!”</P>
何雨柱嗫了嗫了嘴唇,说不上话来了,挠了挠头发,原地转悠了一圈,面对李副厂长伸过来的手掌,蹲到了墙角不吭声了。</P>
何雨柱避开了锋芒,那李峰只能朝着秦淮茹伸出了手,哪怕,知道她没这钱。</P>
李峰往前走一步,秦淮茹往后退一步,一个继续往前,另一个继续退。</P>
秦淮茹有些惶然无措的看着周围的街坊邻居,双手掐着衣服,无助的样子,让人忍不住产生怜惜。</P>
但李副厂长牛嚼牡丹,偏偏不吃她这一套,摆出了架势,那就是要钱。</P>
“不是,他家里搜出来那么多钱,怎么还要我赔~!”</P>
秦淮茹真的是欲哭无泪了,一个趔趄,磨盘大的屁股再次坐到了地面,一千多块钱,把她卖了都不值啊~!</P>
“那是调查组没收的,与轧钢厂有何关系,秦淮茹,你也不想棒梗辍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