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都还没好就乱动,是不是嫌自己活太长了!”靳桃浪气愤道。</P>
别的事情他都无所谓,可见到若夷这么不把自己的身体当一回事,心情没由来的烦躁,眉毛都要拧成麻花了,看得若夷心头一跳,反射性地将人抱进怀里。</P>
“别生气。”</P>
靳桃浪牵系男人身上的伤,不敢有大动作,只能任由施为,直到他感受到某些不对劲的地方,心神猛颤,几乎是下意识的逃离,却被若夷立刻发觉,死死压住!</P>
剧烈心跳声隔着一层布料“咚咚咚”地砸进耳膜,靳桃浪眼底全是不可置信,脑子“嗡嗡”响,全是各种杂音,连带着肢体动作也变得生疏又滞涩。</P>
他艰难抬起头盯着若夷,脸颊红的像被火烧了一样,咽了咽口水,挪动好好几次下巴才挤出这句话。</P>
“你……还有伤……不行……”</P>
听罢,若夷笑得很轻,宽大的手掌旖旎地拂过青年清瘦的脊背,激起一阵电流经过般的酥麻。</P>
若夷恶劣地拉着靳桃浪的手往下,继续不要命地蛊惑,“不行?嗯?”</P>
他的声音压得很低,贴在靳桃浪的耳边缓缓道来时,满载着雄性喷薄欲望的荷尔蒙,仿佛有无数把钩子,抓心挠肝,让人忍不住沉溺。</P>
靳桃浪如被电触,用力地缩回手,却被早有准备的若夷扯着,不进反退!想都不用想,自己此刻的模样必定红得不行!</P>
若夷闷哼一声,诱哄般咬了咬青年炽热的耳垂,贴近呢喃道,“求尊上……疼疼我……”</P>
疼,是哪种疼?</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