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小了，格局小了。

藏宝海湾的黑水海盗，不过是人家地精财团推出的打手，别老是盯着底层打工人。

再说了，你们同族那叫崇尚自由与……海盗嘛，不就是为了那么点铜币，商人嘛，不就是为了那么点金币。

你们多搞点劣质红酒，倾销过去，再准备点优质红酒，送给背后的财主，姿态放低些，态度诚恳些，赚钱嘛，不寒碜。

如此经年累月……等养刁了他们的胃口……

咳，别看我，我们一族最不缺的就是钱。”

更痛了……

“本来以为你们有关系能直接和他们的老大搭上线，少点麻烦，没想到你们居然还搞冷战、搞对立，有巨魔杠在你们中间，又没什么直接的利益冲突，也不怕他们两族联合？

算了，这也不可能……地精比你们恨巨魔多了，他们被巨魔奴役了上千年才解放了自己。”

军情七处的情报要员是真顾不上心痛了，各种爆炸消息一次性塞进他脑子里，让他灵巧的步伐都迟缓了许多。

“先记下来，先带路，回去再和你们老大慢慢分析。”

凯尔不经意间一个探手，竟将人类潜行者手上握持的匕首夺下，另一只手屈指轻弹匕刃。

“叮。”

一声脆响，惊醒要员。

“不错，是制式装备还是特制装备？”

要员头上冷汗涔涔，头巾全湿，是被凯尔的实力吓的，也是被凯尔的问题吓的，如实回答了，就完全暴露暴风王国的装备锻造实力了。

凯尔可不是在为难他，“我们这刚好获得了黑铁矮人的一些锻造经验，你现在就可以拿潜行者的职业经验来换，保你回去升职加薪。”而是在勾引他。

一上午的短暂接触，凯尔已确信这位是潜行者之中的佼佼者，因为他的存在感之弱，甚至能与洛瑟玛一比！

要员心动了，不是为他自己，他这把不错的匕首，是他这一级别的人员才能配制的特制装备，要是能量产成为制式装备，简直不敢想象。

全场都被凯尔一人拿捏，老陈嘴边的胡须了抖，他在莉亚德琳的带领下也快成凯尔的忠实杠精了，“一群小年轻，就知道打打杀杀，江湖可不是什么打打杀杀，江湖那是人情世故。”

沉思之中的要员又被熊猫人语吸引了过去，全神贯注，生怕漏掉任何信息，却一个字没听懂。

这大大打击了身为情报要员的他的自信，无论是精灵语，还是地精语，甚至巨魔语，他都略懂一二，怎么换到熊猫人语……就像换了个世界。

突然想到凯尔说的精灵是巨魔所演化，地精是巨魔所奴役，而他们人类、矮人、侏儒的语言和巨魔、精灵、地精等的相差不大，恐怕这几族之间都有逃不掉的关系。

老陈就是下意识用母语吐槽，没想听到了非常醇正的熊猫人语回答：“江湖不是打打杀杀，江湖是人情世故，但你得会打杀才有人领你的人情，比如现在的他。”指了指唯一一个人类。

人类懵了。

唯一的熊猫人也懵了，不信地用熊猫人语继续顶嘴道：“我们熊猫人就不……”被凯尔无情打断，“也快了，这个世界终究得靠打杀的……老陈你也别太懈怠了，你这一路走来靠的是什么你清楚的。”

又给说沉默一个，请叫我沉默法师——凯尔萨拉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