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宛芝坐了整整一日,只觉得腰骨都疼,敬香的时候,她隐忍着疼痛。
赵珩站在陆宛芝的身边,见着她蹙眉单手揉着腰,也知今日坐了整整一日的花轿,她必定腰骨疼。
赵珩便伸手摸向了陆宛芝的腰间,给她揉捏着腰骨,“可好受了些?”
陆宛芝看着赵珩轻轻一笑道:“好多了。”
敬香之后,便是三拜堂,随着礼官的吟唱,朝着天地高堂跪拜。
赵珩生母早逝,高堂原只有楚王一人的,但今日赵珩大喜之日,太后娘娘都破例出宫来了楚王府,还有陛下与皇后两人。
“夫妻对拜。”
“礼成,送入洞房!”
黄昏时,夕阳正好,夕阳如碎金一般洒下在庭院里,陆宛芝随着赵珩回到了房中。
媒人剪了赵珩与陆宛芝各自一缕头发,打了结装入了荷包之中,“两位日后便是结发夫妻了,喝了这杯合卺酒,欢欢喜喜和和美美到永久。”
赵珩拿起酒来,给了一半给陆宛芝,“芝芝,我要你喂我喝合卺酒。”
陆宛芝将手中的瓢递到了赵珩的跟前,赵珩摇摇头道:“可不是这么喂的。”
陆宛芝不解道:“你想要怎么喂?”
赵珩端起瓢来喝了一口,便将陆宛芝搂紧在了怀中,低头吻住了她的红唇,将酒全都渡入了陆宛芝的口中。
赵珩轻笑道:“就知晓你今日定是涂茉莉味的胭脂,好香。”
陆宛芝看着一旁丫鬟和媒人的神情,也有丝害羞道:“赵珩!”
“你还叫我赵珩呢?该叫我夫君了呢!”
媒人轻笑,叫着丫鬟们便要退出。
陆宛芝见着她们离去,连声道:“今日绕着长安城走了一日,你们定当是累极了,都好好下去休息吧,等会去玉竹那边领着赏银。”
“多谢郡王妃。”
“郡王妃真是大善人。”
媒人与丫鬟退出房门之后。
赵珩便将陆宛芝抱在了怀中,带着她去了床榻之上,浅声笑着:“郡王妃,咱们该洞房花烛了。”
陆宛芝见着外边还未全暗下来的天色,看着赵珩道:“你不去敬酒了?不想让姜璃沈洛之张远顾青池他们叫你一声师父了吗?”
赵珩道:“我又不傻,今日成亲洞房的大喜日子,我可不想抛下你一人去让他们叫一声师父,这一声师父,明天也可以听到的。”
陆宛芝浅浅一笑道:“你乃是新郎官,今日不出去敬酒不妥的。”
赵珩道:“我才不要呢,好好的洞房花烛,放着新娘子不管,前去敬酒可没有意思。”
说着,赵珩便又将方才未曾喝完的瓢酒取来,喝了酒喂着陆宛芝,陆宛芝双手攀着赵珩的脖子,也再无顾忌……
唇齿间的酒味让两人的动作渐渐地大胆了起来。
赵珩脱下了陆宛芝的衣裳,见着里面一层又一层道:“怎么这么多衣裳?”
陆宛芝轻笑道:“新娘子的衣裳就是如此的,我上回出嫁的时候也穿这么多的?”
赵珩满是醋意道:“你一回穿喜服竟然不是为了我穿!”
陆宛芝靠近着赵珩耳边,低声道:“但是你是头一个来脱我喜服的……”
赵珩听到陆宛芝此言,脑海之中似绽开了烟花一般,俯身便吻住了陆宛芝的唇瓣,想要将她“拆吃入腹”。
陆宛芝被赵珩闹得起了一身的薄汗,她望着赵珩,伸手也替赵珩解着腰间的衣带,褪下了他那大红色的喜服。
两人肌肤相贴,只觉得心脏都跳着极快。
陆宛芝却是渐渐地发现了不对劲,
“咳咳,赵珩,你不会是……不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