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或轻或重的低吟,在唇齿纠缠间弥漫。
南婳被亲得眼尾都湿漉漉的,她忍不住闭上眼睛,全心全意地感受着战淮宴的气息。
一直到逐渐喘不上气来才被放开,趴在他的肩头平复着气息。
战淮宴却像是没亲够似的,温热的薄唇还在她脸颊上流连,顺着纤细的脖颈缓缓往下。
“啊……”
南婳轻呼一声,原本整整齐齐的纽扣,不知不觉间已经散乱开来。
她的发丝凌乱地洒落在上面,将露出的那一小块肌肤衬托得越发细腻洁白。
修长纤细的锁骨,弯着一道优雅的弧线。
战淮宴只是看了一眼,呼吸就彻底乱了。
他忍不住低头沿着细细噬咬,留下一片又一片暧昧的红痕。
柔软的身子和战淮宴紧密相贴在一起,有些变化便显得格外明显。
南婳正意乱情迷时突然被咯了一下,忍不住微微一愣。
反应过来后脸都红透了。
“你那个,怎么办……”
她羞耻地蜷缩着脚趾,甚至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南婳在这方面没什么经验,乍一碰到这种情况,整个人都手足无措了。
她青涩的反应让战淮宴忍不住低笑一声。
他用力地将南婳揉进怀里,下巴抵上她的肩窝。
“没事,我缓缓就行。”
沙哑的嗓音还带着未曾褪尽的情念,南婳听着都觉得烧耳朵。
但这里毕竟是在医院,不能做得太过分。
等到战淮宴自行平静下来,她就连忙整理好了衣服,顶着一张红透的脸逃跑了。
一直到回去守着爸爸,都没能彻底退下热度。
好在南景和还沉浸在今晚发生的事中,没有发现她的异常。
“时间过得真快,一转眼,我家的小婳儿都要嫁人了。”
他离开的这些年,最对不起的就是自己的妻子和孩子。
一想到错过了女儿这些年的成长,他就觉得深深的遗憾。
南婳听着爸爸的感慨,也忍不住湿润了眼眶,轻声安慰道:
“爸,您别自责,这些年您不在家,我和妈妈一直过得很好,战淮宴也是个很踏实可靠的男人,我相信我不会看错他的。”
“把你交给战首长,爸爸很放心。”
南景和长长叹了口气。
“我挂念的,是另一件事。”
在确认他的身体状况已经没有那么脆弱之后,赵兰英借着这个好机会,已经把南婳跟苏逸州之前的事告诉了他。
一想到自己的乖女儿被人那样欺负,伺候他们一大家子还不满意,还想害她!
南景和就忍不住眼神一沉,握紧了拳头。
“我出院以后的第一件事,非得是揍死苏逸州那个混小子不可。”
南婳听得哭笑不得,连忙将人拦下来。
“爸,您冷静一点,我跟苏逸州已经是过去式了,而且苏逸州也为他自己的行为付出了代价。”
为了让南景和消消气,南婳绘声绘色地把苏逸州断了腿之后凄惨的日子描述了一遍。
“这混小子,断腿断得还挺快,怎么不长出来再让我打断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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