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嘉公主的和亲凤舆已经出了上京,今夜是朕和皇后的洞房花烛夜,你说朕要做什么?”
晋殊唇角勾起,笑得邪魅。
皇帝的生母本就是名动上京的第一美人,他长相肖母,眉眼里与生俱来的万种风情,笑时更为殊色。
晋殊双指用力,卸了柔嘉的下颚,防着她学了那公主的傲骨,咬舌自尽,另一只手则去解她的大红喜袍。
晋柔嘉陡然被卸,忍着疼痛,张唇怒斥:“晋殊!本宫是你的妹妹!”
“那又如何?”
晋殊浑不在意。
晋柔嘉金枝玉叶了十几载,头次如此狼狈,羞耻恼怒交加,她垂眸缓了片刻,软着嗓音,乞求道:“皇兄求你了,放了柔嘉吧。”
“朕说了休想!晋柔嘉你别想在朕面前作戏,朕在你眼中不过是可怜的野种,又何须惺惺作态!”
晋殊最是见不得她这般模样,妖妇生的女儿,惯会使这些撒娇瞒骗的手段!
“三哥哥,柔嘉待你何其真心!”晋柔嘉提高了嗓音,忍着痛楚。
“事到如今你还要谎骗于朕?”
晋殊侧首,冰凉的唇吻上晋柔嘉的耳垂。
晋柔嘉居然说待他何其真心,“真心”二字她也配宣之于口?
那日贵妃邀了他躲藏在屏风后,柔嘉晨起请安,百灵鸟似的娇声叠叠,哄得贵妃欢声笑语,宠溺的戏她鬼精灵。
“乖娇娇,近日里是不是同冷宫的那位野种,来往过近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