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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人想起了很久以前的事情,吸了吸鼻子,用手胡乱擦了擦眼睛,将抽泣声咽了回去,略带鼻音地道:“抱我。”
齐大夫很听话,嗯了声,隔着被子抱住了他。
思妄一开始没怎么注意,现在憋得慌,又重新探出头,衣衫摩擦间,那被烧毁的面具从衣服中滚落出来。
面具用金丝勾勒,纹路描绘天地,从眼眶处银色鎏金滑落,看着十分贵重,却在另一半上被烈火焚烧,只留扭曲的痕迹。
思妄拿起面具,手指临摹上面的纹路,齐谟没有开口问,只若有所思地看了眼那面具,收回视线:“我去准备药浴。”
思妄突然拉住他的手,似乎想要说什么,嘴张开半天,却一字未吐。
齐谟:“嗯。”
他故作了然,低头吻了一下思妄的唇,才起身道:“我去了。”
说罢,无视思妄的呆愣,开门走了出去。
等人走了后,思妄后知后觉地摸了摸嘴唇,觉得本该恼怒的,心情却是说不出的怪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许是凡人才不知,对于仙者来说,若非道侣,是不可也不该亲吻的,就算二者双修也不行。
至于楼俞那个疯子,明知这代表什么含义,却还是做了,简直违背伦理,疯的不轻。
想起酒楼里发生的事,思妄痛苦地按了按脑袋,手臂上的红珠清晰可见。
……
“我会来找你。”那人穿好衣服,系好腰带,扎起高马尾,朝着床上的人微微一笑。
“不过现在,不是时候。”
身下被塞了布料,脖子还被一根绳子拴着捆在床上,浑身一片狼藉的男人早就恍惚,听不清那人说的什么。
身上突然贴上了温热的手指,想起那手曾在自己里面翻搅抽插,思妄一抖,有些想躲,却是被一根银针刺穿了手臂。
他双目一瞪,疼得呜咽一声,细细的血珠冒出,银针已经深藏在他臂间。
“我讨厌别人碰你,所以,乖一些。”冰凉的手贴在脸颊上,清冷的声音传来。
将思妄那处伤口修复,银针深藏其中,虽然没了痛感,但那只手臂早就无力,思妄似乎想起来了什么,连呼吸都变得急促:“你给我下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以前不经常将银针扎在我身上玩吗?”楼俞辰轻轻笑了一声,似有些怜惜,轻轻温柔抚摸着思妄的脸,温声道:“只是一根,毒不致死,若你被人碰了,大不了就是万蚁噬咬之痛,我记得大人最怕疼了,所以,安分一点,初九时来此寻我,便替大人解了。”
……
手上的红珠内,藏着一枚银针,剧毒深入,若进行了剧烈运动,那毒必会延伸全身。
思妄咬牙,气得浑身发抖。
楼俞还真是疯了,疯的彻彻底底。
但算起来,是谁逼疯了他,思妄又无话可说。
越想越心烦,思妄起身下床,推开门想出去走一走。
结果刚一开门,就见到齐大夫扶着自家夫人坐在软椅上,隔得远了,只见二人唇角张张合合,相对的视线目光温柔,浓情蜜意。
思妄突然顿住,站在门口愣愣的,心里像是被一块大石头重重压着,压抑得无法呼吸。
他怎么就忘了,齐谟,是有夫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