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妄心里顿感不妙:“什么黑衣人?”
男子伸出手指,颤颤巍巍地指了指他的背后:“在你后面那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思妄一惊,正要转身,后肩就被人按住。
利刃迅速抵在他的脖颈处,寒光闪烁,握剑的手指骨骼细长,虎口处有细茧,苍白的连静脉都看得一清二楚。
后背贴上了冰凉的身体,男人扣住他的双手,声音冷淡:“别跑了。”
“艹——!”思妄愤怒地爆了句粗口,没想到自己刚一出来就中计了,刚要继续骂脏话,腰被搂住,头发就被拽住,他被迫抬头看去,落入眼眶的是那人灰白的眼珠。
那人似乎是在看他,视线却总落不到实处。
面容冰冷,上唇薄,鼻尖高挺,眉毛狭长如剑,眼角处是一道白痕,长相俊美,却又添了几分阴寒。
传入耳朵的声音阴森讽刺:“该叫你什么?思大人?还是思妄?”
思妄脸色一僵,张了张口,声音沙哑:“你的眼睛……”
男人唇角殷红,如同白雪中的腊梅点缀,他轻叹:“很诧异?可是这一切,不都是拜你所赐么?”
思妄震住,头皮被揪的生疼,他看着那人眼里充斥着冰凉的杀意,四肢麻木僵硬:“楼俞辰是我错了……是我不该……你别杀我……”
缩在墙角的李老二同志尽量减轻自己的存在感,他抱头悄悄看着,不禁感叹仙门内事真复杂,还有那个叫什么思妄的,真是个欺善怕恶的孬种!刚才还想弄死自己,现下怂的跟夹着尾巴的黄鼠狼一样!真够狗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楼俞辰用灵绳拴住了思妄的脖子,冰冷的指尖一寸寸划过思妄的脸颊,声音不咸不淡:“你腹里已有灵孕,我自然不会就这么轻易的杀你,好歹也得等你生下来不是?”
思妄头往后仰着,呼吸困难得厉害,眼角分泌泪水,他抖瑟了下,低颤着应了一声,眼珠缩小成了一团。
楼俞辰没有别人的温柔,动作有时候很粗暴,还有些奇奇怪怪的癖好,思妄以前不敢招惹这家伙,本来以为这辈子都不会有交集,兜兜转转还是落到了这个人的手里。
楼俞辰这双眼睛是怎么瞎的,说到底还是思妄自己作的。
他本有机会可以让这人衷心他一辈子,让他为自己当牛做马报答一生。
但他没有这样做。
楼俞辰想杀他也是应该的。
思妄闭了闭眼,眼角通红一片,一是给疼的,
二是莫名给委屈的。
他能在所有人面前跪着说对不起,也能哭的毫无尊严,但他内心是绝对不会承认自己做错。
也许恶人就是恶人,他永远意识不到自己错在哪,就算知道,他也不会改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不可能用一生去补偿自己犯下的错误,那样太虚假恶心了,也太浪费时间了。
楼俞辰牵着他脖子上的灵绳,似是感觉到了什么,他的手就这样伸进思妄衣服里。
思妄也来不及反应,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人将他胸口的红玉拿走,雪白的指尖勾勒处红玉上的痕迹,楼俞辰轻声道:“思妄,你怎么什么都偷。”
不是你的,你会抢过来,是你的,你也不会给别人。
思妄心中愠怒,却不敢发作,只能闷着气被楼俞辰像牵狗一样牵着脖子走。
街上有不少人向他投来异样的眼光,思妄心情烦躁,只能用黑布遮住脸,像极了一只被主人圈养的黑狗。
一切的计划都被打乱,他袖子里还藏着神主那扇烧毁的半张面具,见楼俞辰那样子,似乎并不打算将他送回那个监狱里去。
“你要带我去哪?”思妄终于忍不住问。
“到个没人的地方强奸死你。”楼俞辰淡淡道。
思妄定在原地,心里畏缩了一下,不肯再跟上去,脖子上的绳子却被猛拽了一下,他脚步踉跄,撞在了楼俞辰的后背上。
男人后背挺直,宽肩窄腰,黑衣束腰,扎着高马尾,回眸时眸光凌厉,宛如带刺的冰山一般,那双眸子看不见,却还是令人不敢直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盯着思妄的位置看了好一会,骤然一笑。
笑容有些突兀,衬得那双毫无笑意的眼里满是讽刺。
“你是在期待什么吗?期待我用利刃插进你那个骚穴好好捣弄操干你?还是说你现在就想被我插进去给你止痒?你就这么想被干?”
思妄被他说的傻了,呆了好久才回过神来,脸青一块红一块的,被他恶心的说不出话,耳垂却隐隐有些烧红。
他咬牙道:“畜生!我没…”
话说到一半被迫终止,思妄被猛地按在墙上,他瞪大双眼,看到那人的脸庞越来越放大,然后准确无误地咬上了他的嘴唇。
接下来是波涛汹涌带着掠夺的吻。
思妄吓得一哆嗦,舌尖被吸咬的发麻,他用力推拒着楼俞辰,却被迫咽下了那人渡过来的浸液,牙齿磕碰,疼得他牙都快掉了,可怜他空长一身好肌肉,全身青筋暴起都推不开楼俞辰,宛如大山压制着他,口中呼吸都被侵占掠夺。
在他的口腔里一阵扫荡,血腥味弥漫,腥甜炙热,银液滴落,吻得太过激烈,唇舌纠缠,思妄抗拒的力道逐渐弱了下来,最后直接瘫在了墙上。
他大口呼吸着,喘得差点岔气,原本人多的街上现在几乎人都没了,也不知道有几人目睹了刚才那激烈的一幕。
口中的涎液从唇角流下,一串串犹如小珠子一样,滴落在深深的锁骨上,暗添隐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楼俞辰没有说话,继续牵着他的脖子,将思妄连拖带拽地带到了一家酒馆来。
思妄还没缓过神来,脸上憋红了一片,头上湿了一片,汗水混杂。
他隐隐糊糊听见丢下碎银子的声音,说书人的声音戛然而止,而杂乱的谈话声在他们一进来就安静了,他眨了眨被汗水模糊的双眼,还没看清,就被楼俞辰拖到了楼上,重重关上了房门。
身体被半抵在门上,楼俞辰在他身上胡乱摩挲,动作急切粗暴。
“撕拉————”
“艹你他娘——你是不是疯了!”思妄实在忍不住骂出了声,头发被揪着不放,只能仰着头,疼得他双眼通红,由于姿势只能将露出的胸口送了上去,双手还在挣扎抗拒着,声音发颤,脖子都被绳子勒的出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