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涣征愣了愣,回过神看向了女学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何事?”他声音温和,长发虽散,衣服却穿得整齐,容貌俊美柔和,眼里透出询问。
女子被看得不禁红了脸,低着头小声呐呐道:“先生这时候……不是该提问了吗?”
“啊……确实。”涣征恍然,拿起了戒尺,随意点了个学生的名字,道:“背吧。”
那学生有些紧张地站起来,手背在身后,张口磕磕绊绊地背着,眼神却一直害怕地看着涣征手里的戒尺。
涣征刚开始还认真听着,后面却是盯着学生旁边的墙面暗自出神。
那学生背得一时卡壳,正急得满头大汗,只听涣征说了句:“坐下吧。”
学生一愣,如获大赦地松了口气,赶紧坐了下去。
涣征又重新叫了另一个学生。
……
“先生今天怎么跟中邪了似的,以前要是有人没背出来,手不得打肿啊!”
下了早课后,等涣征先生走出了门,那些学生就瞬间围在一起,叽叽喳喳地讨论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啊是啊,刚才我有一句没想起来,先生都没怪我,直接就让我坐下了!真是太罕见了!”女学生拍了拍胸脯,庆幸道。
“难道是先生家里出事了?”有学生担忧道。
“唔……要不等会派个人去问问?”女学生沉思了一下,不确定地说了句。
“别吧……先生虽然待我们很好,但他也不喜欢被人打扰,到时候要惹得先生不高兴,那戒尺打人可疼了。”
“这……”众学生面露为难,却听室外传来一声巨响,顿时都惊了一跳。
药园。
涣征拧眉看着被火焰砸出个大坑的地方,冷冷看了少年一眼,“来找茬?”
少年一吹,熄灭了手上的火焰,抱着胸轻哼道:“不行吗?来打一架啊。”
涣征扯了扯嘴角:“毛都没长齐,我不跟小孩计较。”
“你……你个道貌岸然,臭不要脸的禽兽!”
少年沉不住气,指着涣征大骂,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气什么,他本来就讨厌跟这几个城府深的人搅合在一起,但事关师妹,他不得不管,本来以为这些高高在上的大人抓到那个贱奴后定是要狠狠施刑断手断脚弄死的,他没想到这群人竟然……竟然把那个贱奴像女人一样给奸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着实颠覆了小公子的三观,然而其他人却都是对此并不讶异,他开始觉得这很不对劲,这着实不对劲,但又找不到不对劲的理由,只能跑来找涣征出气。
涣征似笑非笑,倒也清楚了这小子为何来找自己,他手里的戒尺敲着掌心,眼睛斜斜看向少年,语气轻飘飘:“你去看他了?怎么?他这么快就勾着你了?”
“我呸!那就是个贱奴,你别说了恶心我!”
少年插着腰反驳,身上衣衫金色缠绕,布料精贵,腰间缠着条玉做的腰带,面容白皙软嫩,倒是哪哪都透出一股矜贵。
涣征眼神微冷,从袖子里拿出扇子,握着扇尾轻扇,语气不紧不慢:“弦翎,我看你是弦锦的儿子才多给你面子,你别忘了,若按着辈分来,你还得叫我声伯父。”
弦翎瞪大眼,骂道:“涣征你好不要脸!”
涣征握着扇子的手微顿,轻嗤一声,视线落在了扇子上一处未干的水迹,他怔住,似是回忆起那人的气息,湿热滚烫,身躯抖颤,紧紧包裹自己……
“噫……你那是什么眼神!好恶心!”
弦翎也不知道涣征想到了什么,竟然用那种奇怪的眼神盯着一把扇子,顿时浑身恶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