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正元借着月光一照,自言自语:“我是月正元,三圣县特别学校的一名学生。美女学生在我左右,我是男主角。”
“想起我了吧。”柳莲望着月正元傻笑。
“莲,出污泥而不染,濯清连而不妖。”月正元一语双关,说着扶着大树试着起来,觉得身子没有大碍,就纵身上了马。
“榴莲不是莲,它的气味浓烈、爱喜欢的说它香,不愿吃的怨它臭。当初,要不是我把你拽进柳泉宫,你单枪匹马仇没报就被鬼子乱枪打死了。你在县城读书这么多年,现在想回家乡有些难处,我带你走另一条路。”还未等月正元答应,柳莲早麻利地跳上了马,像一只活蹦乱跳的兔儿把身子往月正元热热的怀里一靠,头刚好枕在小米袋子上。
马带着月正元和柳莲进了一片地方。这里柳林浩荡,多是用石头砌起的古老人家,一家紧挨一家。还未进村子,早听见水轮淙淙,碓臼声声,磨道隆隆。
“吃过大白菜吗?”柳莲大大方方地问。
“白菜、红薯粥,我们的家常饭菜。”月正元禁不住想笑。
“白菜女人也算女人中的上品,女人的白菜没有男人不喜欢的。”柳莲在试探月正元。
是猪都愿意拱烂白菜!月正元是有学问的人骂人自然不带脏字,月正元说:“再好的白菜一旦有了斑点,就容易腐烂。”
柳莲几乎麻木地说:“日本人,美国人,国民政府的官员,我见的男人多啦。如今,红色的也来啦,是猫哪有不吃腥?我不是她们,姑娘要饭死心眼。”
“不以为耻反而为荣!”月正元不想听她胡扯,照马腚上一拍。
马蹄儿飞快,不一会儿来到一座石拱桥上,月正元站在桥中央遥看:一座气派的古代建筑群,那大概就是柳泉宫了。村子绕着柳泉宫而建,一个个泉池奇形怪状,剔透似玉,泉与泉间凉亭座座,像美丽少女婷婷玉立。一道道柳间小路,小商小贩,很规矩的推销着小面人、糖葫芦、针线儿,一座座院落石屋柳门,优雅别致,静谧安闲,古朴清雅,真正体现了古镇的勤劳朴实和“小桥,流水,人家”的悠然。
“我不是私娟,你怕带戳子啊!”柳莲的胳膊碰了碰月正元的胸说,“他们抓了你,也不会在你的胸口盖上戳印。我们是公娟,向国民政府纳过税的。大可放心。”
“下马!”一个浑厚的男高音如雷贯耳,接着“哎吆”一声,柳莲一个趔趄摔倒在路边的泉丛中。月正元下马将她扶起,问道:“有事吗?”
“脚崴了!”柳莲抱着一只脚眼泪汪汪地望着月正元。
“痛吗?”月正元很是眼馋她那双小巧秀美的脚!
“不痛,你崴一下脚试试!”柳莲的瞳仁里亮晃晃的,仿佛两支就要发出去的火箭,紧盯着月正元。
这么巧啊!月正元把她挂在树枝上的鞋子取下递给柳莲说:“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只是想快一些找到她们。”月正元转身要走。
“要不是你突然喊,我会崴脚吗?帮我按按!”柳莲的另一条腿伸出挡住了月正元的去路。她撅着嘴唇,张着鼻翼,两眼闪着狐狸一样的光。
师道尊严,恩师望天杨的教诲回荡在月正元的耳旁。月正元看着她绣着灰蓝色花朵的纱袜迟迟未敢动手。
“脚因为你崴的,帮我按按脚怎的?”柳莲大方地脱了袜子。这脚算是极品:秀而翘,腕、踝都肥瘦适度,高高的脚弓,轮廓分明,匀称而丰满。月正元看着美妙天成的脚,没有崴的迹象,带着怀疑的心半推半地按她的脚。
“看什么看!继续!”到后来柳莲把腿也给他了,“这里有点痛!再往上……”
月正元手里的感觉找不到一个恰当的词来形容,只是该热的热了,该跳的跳了……“去看大夫吧。”月正元征求她的意见。
“没用!到柳泉宫躺一会儿便好。”柳莲飞给月正元一个媚眼,她最了解一个成熟的男孩最需要女人。
月正元把柳莲抱到马背上,不一会儿来到了柳泉宫进了大院。在这里,柳莲的青春被那些臭男人无情地开启,细抹着一段如血如泪的曾经。“这儿曾是皇家建筑的道观,虽然历经战乱,但香火不断。可现在只剩下我和柳妈守着一座空观。我躺这儿吧。”月正元按她的吩咐将她放在一条石凳上。
柳莲按过了腿、脚,就坐起来把身子背着月正元说:“按按背!”看那脊背想起河边秀美的柳枝,既柔韧纤细又带有青春的光华。月正元知道一时难以脱身,还是在她的脊背上下了手。
按了一会儿,柳莲一只手伸向月正元的领口,“脱了……”她说话的时候喘不过气来。月正元抓住她的手去制止她,尽管血液涌上十个指尖……
“你装什么啊?”柳莲像一条捕猎的蛇想把月正元拉到身旁,月正元躲闪不及和她一起滚到石凳下的草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