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上的人事变动与安排,最终拍板定然是皇帝陛下。因此,该做的一切都做好了以后,等待,便是唯一选择。
谢岩继续他相对清闲的日子,忙一忙政务,空时去“皇家学堂”给学子们上两节课,或者回到家中,享受家庭生活。
冯宝倒是很忙,经常“洛阳”和“卫岗乡”两地来回奔波,很多人都以为他是去“水师衙门”。
就连谢岩也没有多想,直到某日清晨……
谢岩与夫人贺兰敏月一同去府内餐厅,走进去却发现老兵及其家眷们,正三三两两围在一起,好像在议论什么,待看见谢岩夫妇方才停下见礼。
谢岩颔首回应,至主桌落座。
“爹爹,娘。”主桌一端,一个童稚声音响起,跟着就见到一个胖乎乎的男孩儿,往谢岩那里走过去。
“乐儿来得早啊。”贺兰敏月起身过去抱起男孩,笑道:“可曾饿了?”
“嗯,肚子叫了。”
“那赶紧进食,乐儿想吃什么?”贺兰敏月从看着乐儿成长,用视若己出来形容一点也不为过。
“肉包。”男孩儿手指桌上热气腾腾的包子道。
“好——”话间,侍女已经夹了一个包子放入贺兰敏月面前盘郑
“罗兰。”谢岩目睹儿子与贺兰敏月的愉快相处,很是欣慰,淡淡笑了笑,然后招呼罗兰过来道:“府内日后不必如此多规矩,孩子们饿了均可以先用膳,身子不适的,可命人送过去,一切便利为先。”
“好的郎君,罗兰谨记。”
谢岩轻轻点了一下头,跟着环视了一眼餐厅里继续在低声细语的众人,问:“今日有何事?众皆异于往昔。”
“回禀郎君。”罗兰道:“昨晚护卫目睹城里若尘娘子进入‘冯府’,今日一早离去;后报纸送至,其内刊有冯侯发布‘招募告示’,故而议论。”
“若尘娘子?何人?”谢岩好像没听过这个名字。
“时下城中头牌,色艺双绝,尤擅歌舞,独自开馆纳客。”
别看罗兰的挺多,实际就一句话可以囊括,那就是独立于“青楼”外,自己接客的“青楼女子”,后世称为“暗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