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等着瞧吧。”
陶溪毫不在意的抿了口茶水,一时间屋子里静悄悄的。
唯有几人的呼吸声,陶溪倒是坐得住,淑妃和徐贵妃两人有些着急。
外面的宫女和太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居然没有一个人过来。
估摸着都在房间躲着吧。
就在这时候,外面响起一阵阵脚步声,淑妃欣喜的瞪大眼眸。
“是二殿下的人,他肯定成功了。”
“那可不一定。”
陶溪说是这么说,却还是站了起来,她丢给徐贵妃和云县主一人一根簪子。
“拿着护身。”
“好。”
云县主和徐贵妃两人对视了一眼,两人小心翼翼的跟在陶溪身后。
而陶溪手里抓着一把药粉,准备随时出击。
却在下一秒,她唇角轻轻勾了勾,门被打开,露出简时鸣那张俊美的脸。
“相公!”
陶溪欢喜的扑进他怀中,而简时鸣的大手稳稳的将人接住。
他轻柔的替她披上一件大衣,揉了揉她的发顶。
“娘子,吓坏了吧?”
“没有没有。”
陶溪嘿嘿一笑,“谁能奈何得了我呢。”
徐贵妃和云县主松了一口气,两人手里的簪子掉在地上。
而屋子里的淑妃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眸,怨恨的瞪着简时鸣。
简时鸣不负所望,轻声道:“二皇子造反,已经被拿下。
敬王忙着替圣上处理那些琐事,这里交给了我。”
“不可能不可能!”
淑妃还是不大相信,然而简时鸣已经命人将她抓了起来。
陶溪小手一扬,解药便扬了出来,淑妃和她的人都获得了自由。
只是缺立马落入简时鸣的人手中。
云县主松了口气,关切的问:“我父皇怎么样?”
“圣上被气得不轻,好在太医来的及时,已经无碍了。”
简时鸣解释的话让徐贵妃也松了口气,随即忧愁的看向云县主。
“可惜我云儿的婚礼被毁掉了。”
“母妃。”
云县主无奈叹息一声,“和性命比起来,这些算什么啊。”
而且表哥也不一定愿意娶她,不成亲也好。
“不过经历此事,想必你父皇会看开一些。”
徐贵妃陪了皇上那么多年,多多少少对他了解几分。
“本宫可否去看看他?”
这话她是对着简时鸣说的,简时鸣摇头:“圣上身子不太舒服。
谁都不见,其余事情都已经交给敬王处理。”
本还抱着一线希望的淑妃更是直接昏了过去。
徐贵妃倒也没有勉强,“那好,等皇上好一些本宫再过去看他。”
“嗯,二位好好休息一番,下官先带着娘子离开了。”
简时鸣牵着陶溪的手,虽然知道她的本事,但他还是忍不住的担忧。
这会儿人真的没事,他还仿佛像是做梦一样。
“好。”
徐贵妃没拦,简时鸣便瞧着陶溪出了她们的宫殿,她笑容娇俏。
“这事算结束了?”
他知道她说的是谋反的事情,简时鸣笑着刮了刮她的鼻尖。
“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