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云公主用力擦掉眼泪,“本公主是父皇最宠爱的孩子。
倘若本宫去求父皇,只要父皇答应顾彦继续当将军,不就什么事情都没有了吗?”
听着这不现实的话,香叶忍不住叹息,到底没多说什么,伺候着云公主离开。
而除了她,今天最伤心的莫过于顾彦。
青栀在和陶与洞房的时候,顾彦赖在欢乐岛喝酒。
“简兄,你说我若是早些给她承诺,她会不会等我。”
他含泪灌了一大口酒,往日里英姿蓬勃的少将军如今狼狈酗酒。
“也不一定。”
简时鸣端着酒杯抿了口气,“顾兄,你们有缘无分。”
“简时鸣!”
顾彦气极,他倏地站了起来,“我知道了,你能不能别往我心口扎刀子。”
“早些忘记她吧,于你于她都是好的。”
简时鸣盘观者清,却让顾彦火大不已,“倘若让你忘掉县主,你能忘掉?”
“我们不一样。”
简时鸣无语的睨了他一眼,“我和娘子感情甚笃,又岂是你这种单相思能比的。”
“简时鸣!”
顾彦气的怒发冲冠,“你到底是不是我好兄弟,这种时候你不是该安慰我吗?”
“我相信你能够自我调节好,我娘子还在等我,不奉陪了。”
简时鸣将人交给青松,不顾顾彦的大喊大叫,脚步匆匆的回了房。
“你不多陪陪顾彦?”
陶溪已经洗漱好,忍不住打了个哈欠,方才她在空间劳作了一番,出来以后便犯困了。
“我怕娘子一个人睡不习惯。”
简时鸣的话让陶溪哭笑不得,她小手握拳轻轻捶了捶他的心口。
“你何时变得这么贫嘴了?”
“没有贫嘴,说的是真心话。”
简时鸣深情的握着陶溪白嫩的手,“娘子,等我高中,咱们补办一场婚礼好不好?”
“好啊。”
陶溪没意见,只是道:“若你那是还是这么想的,我当然乐意。”
谁不想拥有一场只属于自己的婚礼呢。
陶溪自然也是如此,她也是个普普通通的女孩子,也想拥有难忘的记忆。
“娘子,对不起。”
简时鸣眼底带着歉疚,将人拥住,结果还未靠近,陶溪便忍不住干呕了。
呕……
简时鸣:???
娘子这是嫌弃他吗?
简时鸣面色郁闷,带着一丝幽怨,而陶溪恍若未闻,她扶着桌子吐了一肚子黄疸水。
又端着茶水漱了漱口道:“许是今天吃的有些杂,肠胃不太舒服。”
“真的不是因为讨厌我?”
简时鸣眸光幽幽的望着陶溪,陶溪忙不迭的辩解。
“当然不是因为讨厌你啊。”
“肠胃不好?”
简时鸣急切道:“我去唤戚老来给你瞧瞧。”
“不用,我自己就是大夫啊。”
陶溪沾沾自喜的将指尖放在自己的脉搏上,下一秒脸色突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