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序现在已经是博士生，在科技大学任职。</P>

跟他父亲一样，走科研这条路。不同的是，他在国内，很安全。</P>

殷题题先发现了在门口的苏渠，直起腰：“怎么不进来。”</P>

苏渠笑眯眯地进去，跟王序打了声招呼，说道：“看你们讨论热烈，不好打扰。”</P>

殷题题横了眼苏渠，知道她睁眼说瞎话。</P>

苏渠咧着嘴，走到一边看架子上的手臂。</P>

就像解剖了真人的一样，布满肌肉纹理，连血管都一清二楚。不了解的话，看到这样的胳膊会吓一跳。</P>

殷题题运用她的知识，还在手臂上做了神经传导图。</P>

“研究得怎么样了？”</P>

殷题题看她一眼：“跟你说了，你也听不懂。”</P>

苏渠撇撇嘴：“有空吗？”</P>

殷题题知道她有事相谈，跟王序说了一声，跟苏渠离开实验室。</P>

殷题题边走边脱下白大褂，把衣服放在楼层口的存储柜里。</P>

“有什么事电话说一声就行了，还特意跑一趟？”</P>

苏渠按电梯按钮，殷题题锁上柜子，电梯正好打开门。</P>

两人一起进去，苏渠不怀好意地上下扫殷题题：“我怎么听着，你不希望我来实验室啊？是怕我打扰你们的研究呢，还是不想我看到你们头挨着头的样子？”</P>

殷题题冷脸惯了，这时候竟然脸颊有点红。</P>

但她更习惯摆酷，冷漠呵斥：“乱说什么，我跟王序只是合作研究。”</P>

“是是是……”苏渠看了眼殷题题的手。</P>

她失去拇指后，很长一段时间里，她都戴着皮手套。冬天还好，一到夏天，一手的汗，那只手捂得皮肤发皱，她也不肯摘下手套。</P>

王序做出第一根仿真拇指后，殷题题才脱下手套。</P>

但那根机械拇指是不能动的，他没有神经连接。</P>

即使如此，也比戴着手套强。</P>

但弊端更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