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开温文尔雅的外衣,他就是一只黄鼠狼。</P>
顾尚珩扫一眼她的手,顿了顿,他淡声道:“苏渠,我们是互利的关系,而我,也会争取其他对我有用的人。”</P>
他没有说很多,只这几句话,就可以让苏渠哑口无言。</P>
是啊,他只是在他所在的利益集团内部争权,不是要搞死他所在阵营,把顾家放在势弱的位置。</P>
如果名单上的人都消失了,不就给其他人机会进入北城吗?</P>
顾尚珩不愧是执棋者,全盘盯着棋局变化。</P>
他只是清洗内部,换成对顾家有利的血罢了。</P>
苏渠微微一笑:“我明白了。”</P>
她转身就走。</P>
顾尚珩叫住她,走到她的面前。</P>
苏渠别开脑袋,固执地看着墙纸上的花纹,顾尚珩轻轻叹口气,摸了摸她的头发。</P>
“别怪我……如果我不够强大,没有足够重的话语权,怎么保护你,以后还怎么娶你呢?”</P>
苏渠愣住,抬头看他。</P>
她从来没有想过要嫁给他。</P>
又怎么可能嫁给他。</P>
但顾尚珩似乎不在意她的倔强眼神,微微一笑,手指从她的发顶往下,落在她的眼睛上。</P>
拇指轻轻抚着她的眼角,目光温柔缱绻:“苏渠,我想得到你。”</P>
苏渠竟然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P>
这一刻,她的大脑好像短路了,无法做出回应。</P>
就听他又继续说:“你别跟傅竞毅走太近,我不太喜欢。”</P>
苏渠皱眉,警惕地往后退一步:“你知道?”</P>
“在北城,你可以求助的人不多。你收集来的那些证据,少不了傅竞毅在背后帮你。”</P>
苏渠抿了抿嘴唇:“傅竞尧是被那些人害死的。他作为傅家的继承人,即使兄弟关系不和,也不能被欺负到傅家头上吧。只能说,冤有头债有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