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你要跟我说这些?是因为苏云舒回来了,你害怕她知道?可是她早就知道了,你不也一直向着我吗?”</P>
“在私厨的时候,她那么生气,可你还是把那块金牌送给我了。”</P>
“我不会打扰你们,你跟她还是夫妻,我们继续这样,不好吗?”</P>
朱萸抓着傅竞尧的衣角祈求他:“我保证什么都不会说,这副画只是我的私藏,不会被她看到的。”</P>
男人垂眼望着她。</P>
她依然很漂亮,没有她自己说得那么不堪。哭的时候楚楚动人,我见犹怜,甚至比起任何时候都让人心动。</P>
可是,他的心没有任何波动。</P>
只是出于对她的怜悯以及报答,才会一直护着她。</P>
“……你不觉得这幅画很美吗?那是我这些年,最开心的时候。开心到我想永远留住这一刻。你不知道,我每画一笔就多一点开心。我也后悔那些年,你明明就在我的身边,我却视而不见。”</P>
“你那么好,我怎么没看见你呢?但是我现在知道了,一切都还来得及的。”</P>
“阿尧,你再看看我……你跟她在一起的时间,怎么能跟我比呢?”</P>
“只要我生下孩子,把孩子送给阮家,我会当这个孩子不存在。等他放了我,我们还是可以……”</P>
男人越听越觉得朱萸的癫狂。朱萸扑进他怀里,紧紧抱着他的腰,即使压着肚子也不在乎。</P>
她的力气大了很多,双臂像蟒蛇缠绕猎物,令人窒息。</P>
傅竞尧用了好些力气才把朱萸从他身上扯下来。他微微喘着气,盯着朱萸道:“朱萸,你只是太害怕阮盛浩了。我不会不管你的,楚牧也不会。你会一直安全,没有人再会打你。”</P>
朱萸的情绪还是激动着,一个劲得想摆脱他的钳制,再去拥抱他。</P>
她想再次亲吻他。</P>
不是的,他明明那么爱她,还把她的耳坠镶嵌在奖牌上。</P>
他很爱她,只是在克制而已!</P>
只要他感受到她的心,知道她不是为了寻求他的庇护才勾引他,他会正视他的心!</P>
只是傅竞尧的冷静实在不像是在克制爱意。</P>
他的眼睛里没有半分隐忍,她甚至看到了厌烦……</P>
心脏像被击穿,她的泪水还汪在眼眶,沸腾的情绪渐渐冷却。</P>
她用力擦了一把眼泪,讽刺地笑了笑,抬头看向傅竞尧的眼神怪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