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云舒?”手捧鲜花的陆望呆呆看着堵着门的苏渠,“你怎么在这儿?你,你不是应该在桂城的吗?”</P>
苏渠轻咳一声,很快收起心虚,理直气壮道:“我怎么不能在这里,比起你,我跟题题的关系更亲吧。你又来干嘛?”</P>
陆望一把推开她:“去去去,别堵着。题题,我来了。”</P>
他朝里面走,这时殷题题正要把白板搬到靠墙的位置,陆望忙放下捧花,帮她搬。</P>
“你说你,这事儿我来做就好,当心你的手。”</P>
殷题题冷漠的看他一眼:“我的手怎么了?”</P>
“你的手可是要给小动物开刀的,你受伤了,那些小动物们怎么办?”</P>
他抓着殷题题的手,仔细看有没有破皮受伤的地方。</P>
苏渠在一边看得牙酸。</P>
不知道傅竞尧跟陆望比,到底哪个是师父。这肉麻的程度,似乎陆望要更高一筹。</P>
她凉凉的拆穿陆望的诡计:“你摸够了没?”</P>
别以为她没看出来,他这是在借着看手的机会摸殷题题。</P>
殷题题冷漠的抽回手:“你来这儿干嘛?我又没叫你来。”</P>
陆望一脸受伤,委屈道,“我担心你啊。给你打电话你不接,我以为你病了。”</P>
殷题题从冰箱随便拿了一瓶饮料给他:“我很好,你可以走了。”</P>
陆望接住她抛过来的饮料。</P>
冷冰冰的罐子,但是感觉殷题题比这罐饮料更冰冷。</P>
就不走!</P>
他受伤地看向苏渠:“阿尧都已经出院了,你不回去照顾他,他可是天天想着你。”</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