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萸对他的喜欢,也不是喜欢。</P>
她把他看作一棵树倒下后,可以依傍的另一棵大树,藤蔓紧紧缠绕才能继续生存下去。</P>
她不像苏渠。</P>
苏渠不是藤蔓,甚至不是独立成长的树,她是只鸟,是猫,是狐狸……是任何不拘于室的动物,神秘、爱冒险。</P>
傅竞尧想到苏渠,弥漫的烟雾里,眼尾不自觉露出些微笑意。</P>
陆望不是太懂朱萸,但他自诩是了解傅竞尧的。</P>
看着他这个表情,他很笃定道:“你爱上苏云舒了。可是……”</P>
陆望“可是”很久,也没能将自己对苏云舒的感觉表达清楚。</P>
这个苏云舒,没有傅竞尧嘴里说得那么好吧?</P>
起码以前的苏云舒不是这样的。</P>
她跟朱萸,跟任何一个名媛没什么两样。家族培养的维系利益的工具,漂亮但软弱,有点儿能力但很虚荣,互相攀比,瞧不起比她们弱的人,又假惺惺地表现出温柔善良。</P>
不像殷题题,漂亮又独立,能力强又低调,个体独立,我行我素,外表冷漠内心温柔……</P>
夸殷题题,陆望能说出一箩筐的好话。</P>
不过苏云舒……好像是变化很大,难道认识殷题题之后,受到她的影响改变了?</P>
傅竞尧无语地翻了个白眼。</P>
这都能归结到殷题题的身上。</P>
但属于苏渠的秘密,傅竞尧誓死也不会透露一个字,想到此,他心尖忽然颤了颤。</P>
不会的,朱萸不会留意到什么,她只关心她自己……</P>
不经意的,他把烟头捏熄灭了都没发觉。</P>
陆望却看呆了,直愣愣地看着傅竞尧的两根手指:“你,不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