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渠这才正眼看朱萸。</P>
哟,不装了?</P>
眼前的女人,依然是眉眼温柔,端庄大方,言谈举止也高雅,只是语气变了,语言的意思也就不一样了。</P>
苏渠摸了摸鼻子,幸亏她选择语言文学,真是博大精深。</P>
“你所谓的扯平,怎么个扯平?宠物医院,我是给了你租金的,合同写得清清楚楚,医院闹了火灾,事后我也给了你赔偿。你收了,我就当你默认这个赔偿数额,上法院说话,也是我不欠你什么。”</P>
“倒是你。”苏渠冷笑两声,上下两眼将朱萸看了个遍。</P>
以自己婚姻不幸的名义,介入别人的婚姻里,用着别人的老公,住着别人的房子,这叫什么,租婚?</P>
苏渠想想就火大。</P>
虽然她已经看开,也明确要跟傅竞尧离婚。可这是他们给她的屈辱,她无法当作不存在。</P>
苏渠不吝啬自己的冷言冷语,直言道:“阮太太,你把我叫住,如果只是要聊我们谁欠谁的,那恐怕要你一直欠着我了。”</P>
“不过阮太太身份高贵,肯定是不会承认自己欠别人的。咱们就打开天窗说亮话,你想干嘛?”</P>
苏渠啪一声,拍死一只叮在她胳膊上的蚊子,皱眉屈指一弹,将那蚊子弹飞了。</P>
朱萸笑了笑:“云舒,你对我真的敌意太大了。我只是希望能跟你和平共处。这么大的别墅,也就你我两个人,大家一起聊天解闷,不好吗?”</P>
“我还以为你要说,好好做姐妹呢。”苏渠讽刺地笑着,被蚊子叮过的皮肤一片痒,她挠几下,抓出道道红印,还是痒。</P>
不过比她这悲催的婚姻要好一点。</P>
她的婚姻啊,被吸着血,还不能把这该死的蚊子一掌拍死。</P>
朱萸的脸色些微难看,苏渠扫她一眼,换个坐姿:“这里没别人,你要不说点儿真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