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牧也看一眼自己的拳头。</P>
从他出狱后,他已经很久没这么冲动了。</P>
男人放下拳头,手指也松开了。他叹口气,低沉道:“虽然你不认我是朋友,但我认你。”</P>
苏渠嗤了一声,谁稀罕。</P>
这个人的档次,也不够做她的朋友。</P>
她走了,没再跟楚牧搭一句话。</P>
但楚牧没有离开。</P>
晚上,朱萸坐着傅竞尧的车过来了。</P>
她挺着大肚子,小心翼翼地从车上下来,先原地转着看了四周一圈,对傅竞尧道:“这地方挑得真好。环境清幽,远离市区。阮盛浩特别讨厌乡下地方,说有大粪的味道,他就算知道,也不想来了。”</P>
以前阮盛浩受邀来乡下考察,不小心踩到牛粪,太多人看着,他强忍着恶心蹭完鞋子上的粪,上车后就将鞋子扔了,并且将那邀请他去考察的地方小领导拉黑了。</P>
朱萸想到阮盛浩那时候的吃瘪样,舒心地笑起来,然后望着东侧小楼:“那是云舒的楼?”</P>
傅竞尧点点头,唔了一声,遥遥看了东楼好几眼。</P>
朱萸看出他有些心不在焉,想说些什么,楚牧过来了。</P>
她先跟楚牧打招呼,楚牧道:“我已经安排人将屋子都收拾好。你进去看看,位置摆得不喜欢还来得及调整。”</P>
“谢谢你,特意停业一天来帮我。”朱萸很会说漂亮话,道谢也是诚心诚意的。</P>
楚牧望着那张漂亮完美的脸蛋,有片刻怔忡。</P>
以前他从没绝对朱萸有什么问题,可是刚才他摆正那些东西时,总绝对有什么不对劲。</P>
可是又说不上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