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竞尧,你就不怕我半夜砍死你吗!”如果她的牙齿是刀的话,她现在已经在磨刀了。</P>
傅竞尧闭着眼睛,还把脚也放上去了,随手拎起薄被盖身上,懒洋洋道:“既然是夫妻,哪有分开睡的道理。”</P>
苏渠死死瞪了他半天,也没见他动一下。</P>
这是在苏家,更何况这张床,房间,真正的主人是苏云舒。</P>
风水轮流转,也没见转得这么快的。</P>
她上一秒怎么威胁的岳锦如,下一秒傅竞尧就怎么威胁她。</P>
苏渠再生气也没辙,捡起地上的被子滚沙发上去睡了。</P>
背对着他。</P>
睡不着,但她始终保持着背对他的睡姿,身体僵硬也不动一下。</P>
忽然,一双手摸上她的腰,或轻或重地揉捏,苏渠的汗毛都竖起来了。</P>
她想装睡也不能,因为男人把手伸到她的睡衣里面去了!</P>
苏渠忍无可忍,猛一下抓住他的手。</P>
“你有病,这时候还在想这些?”女人的眼睛在黑暗中冒鬼火。</P>
可见男人都是靠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不管心里装着哪个女人,都不妨碍他们荡漾!</P>
呵,也是,朱萸那么大的肚子,他不方便办事。</P>
傅竞尧不在乎她怎么想,手上的动作不但没停,还把她的内衣扣解开了。</P>
她现在的姿势更方便他做事,只是她的表情,好像悲壮赴死。</P>
“呵呵……”傅竞尧哂笑了声,贴着她的耳朵轻声说,“怎么这个表情,你之前可是很喜欢的。”</P>
他的手指已经被她的皮肤暖热,游移中,薄茧带来酥酥麻麻的感觉。</P>
苏渠忍不住闷哼了声,赶紧咬住嘴唇。</P>
可恶!</P>
他不但抓住她的把柄,还很熟悉她的身体!</P>
苏渠极力忍住生理需求,握着他的手腕不许他乱动。</P>
眼睛渐渐透出了悲哀。</P>
她悲哀的不是心理生理都被他掌控,也不是羞耻即使恨他还是控制不住自己。</P>
她是悲哀地想着,以前的无数次,他是不是把她当成朱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