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母亲也从来没有真正看得上苏渠,抑或是苏云舒。</P>
可是傅竞尧也清楚,苏渠心高气傲,从未真正看得上高门显赫的傅家。</P>
所以她从不费心在处理傅家的人际关系上,不巴结他的母亲,也不把傅丞当回事。</P>
唯一谈得上交好的,也就是傅竞毅。</P>
傅竞尧最讨厌的人。</P>
想到这个人,傅竞尧心里又气闷,拿起酒杯喝了一大口。</P>
“你这么喝酒,好东西都被你当成了白菜。”她把他的盘子收回来,“你别吃了。”</P>
“不行,这是我的。”傅竞尧不依,越过半个桌子跟她争起来。</P>
明明两人都心怀不轨,可竟然达到了和谐的玩闹。</P>
不过一会儿,苏渠就坐在了傅竞尧的腿上,两人共同吃一盘菜,你喂我,我喂你。</P>
最后,苏渠自己也变成了一道美味可口的菜,呈在桌上,在烛光里,浑身肌肤白得发光。</P>
圣洁美丽。</P>
桌子的冷硬冰冷,苏渠微微打了个寒颤,但很快就被男人的热烈搅得热情如火。</P>
只是在一切都结束后,苏渠看着窗外的月光。</P>
她觉得那白月光正嘲讽地看着她,笑她的不自量力,笑她看不清现实。</P>
白月光高高在上,女王似的睥睨她的可悲。</P>
苏渠闭了闭眼睛。</P>
在这段感情里,她是认真的。</P>
像是认真烹调的花胶鸡,可是在他的眼里,只是他后院田地的一颗寻常大白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