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渠更清晰地感觉到了每一处的痛,也清晰地听到自己的心跳。</P>
一下一下,从快到慢。</P>
没有人跟她说话,她连转移痛苦的东西也没有,只能数着心跳计算时间。</P>
她想起小时候,在墓地被人欺负,害怕得瑟瑟发抖,又冷又饿。</P>
好像又回到了那时候。</P>
可现在的她更疼,头顶也没有星星。</P>
绝望的只能感觉到生命在流逝。</P>
她不由恨傅竞尧,就算他不在乎她,也没必要在她最痛苦的时候陪另一个女人吧?</P>
让她在这时候还要被南宫家兄弟嘲讽,往她心口扎刀子!</P>
那韩西沫她又怎么了,非要他寸步不离地守着?</P>
苏渠紧紧咬着牙齿,抵御来自身体的疼痛,可是好像更疼了。</P>
可她放松肌肉,也一样还是疼。</P>
“呵……到底要我怎样啊……”</P>
叹口气,苦苦回忆小时候是怎么从墓地里回家的。</P>
是等到天亮,不那么害怕了才回家的吧?</P>
中间好像睡着了,也可能吓晕了……</P>
脑袋忽然重重往下一磕,苏渠从迷糊中惊醒,肩胛骨的撕裂感传来,她痛得抽气,轻喘气息。</P>
这时候傅竞尧发现她不见了吗?</P>
街道上那么多人,应该会有人报警吧?</P>
苏渠眯了会儿,这时候思绪是清晰的。</P>
其实,这就是她精心设计的一场大戏。</P>
重开宠物医院的消息是她放出去的,她也算准了南宫忌肯定会借机来骚扰她。</P>
她拒绝南宫忌的好意,“害怕”地宁愿在安崇街高价租店铺也要躲避他。</P>
苏渠也知道南宫忌不是安分的人,他几乎每天都去夜店,他那么嚣张,得罪的人很多,只是暂时没有碰到收拾他的。</P>
可是南宫忌那么高调张扬地追求傅家的女人,那些想巴结傅家又苦于没有机会的人会乐意给傅家出气,背地里警告南宫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