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忌握着手腕甩,嘶嘶地哼了几声,可怜巴巴的瞅着她:“你那么用力干什么?”</P>
苏渠无语地别开眼睛,淡声道:“你不在后面吓人,我当然不会用力抓你。还有,你别那么夸张,我没有那么大的力气。”</P>
她知道自己的斤两。</P>
一个细胳膊细腿的女人,手指比火柴棍粗不了多少,还能捏断一个成年男人的手腕?</P>
她往前走。</P>
南宫忌咧咧嘴,嬉皮笑脸道:“我不夸张一点,怎么逗你笑?”</P>
“我笑了吗?”苏渠脚步一顿,回头瞧了眼跟在她身后的男人,脸色十分板正,倒是因为毒辣的太阳晒得皮肤红扑扑的。</P>
南宫忌抬了抬眉毛,垂头丧气道:“好吧……我不该在背后偷袭你,把你吓到了。不过……”</P>
忽地,他的眼珠从压低的额头往上抬,黑漆漆的眼睛发亮,让人想到草丛里突然抬起的蛇头,冷幽幽的骇人。</P>
“傅太太你的反应怎么那么大,好像谁要害你似的。”</P>
苏渠知道自己的反应太大,那一瞬是她的身体本能。如果不是她的力气不够,南宫忌已经被她一个过肩摔摔在地上。</P>
轻轻吞了口唾沫,苏渠故作镇定道:“那不是正常反应吗?谁家好人在背后打招呼的,不是鬼就是伥。”</P>
南宫忌挠着后脑笑,丝毫没有贵公子的矜贵,跟傅竞尧那种玩世不恭的世家子弟气质不一样,更像个没皮没脸的流氓。</P>
他道:“傅太太说话怎么跟别人不一样?”</P>
苏渠看着他流里流气的模样就反感,更是不耐烦跟他废话:“哪里不一样?”</P>
南宫忌上上下下打量苏渠:“就是……就是不一样。”</P>
说了等于没说。</P>
苏渠懒得理他,抬脚就走,南宫忌却跟牛皮糖一样粘着她不放。</P>
“傅太太,太阳这么大,会把你娇嫩的皮肤晒坏了的。我们去茶室坐坐,就当我给你赔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