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松开手,指尖从她的眉心滑到鼻尖,从鼻尖滑到她的唇。</P>
那么嫣红的一点,像是微微绽开的花朵,吐露着芬芳。</P>
男人低头吻下去,从眉心一点到鼻尖,沿着他手指滑动的轨迹,一点一点地亲吻,最后加深了这个吻。</P>
苏渠开始只是觉得痒痒的,在他耐心的诱哄下,什么时候衣服离了身体都不知道。</P>
她只是跟随着感官享受那份美好。</P>
舒服、自在,是从未有过的和谐。</P>
窗外淅淅沥沥地下了雨,从小雨转成大雨。</P>
而她也从轻轻的小声哼哼到最后的酣畅淋漓。</P>
……</P>
“你笑够了没?”殷题题忙碌了一个早上,就看那个搂着猫梳毛的女人笑了一个早上。</P>
她抱起那只可怜的布偶猫。</P>
再梳下去就变成秃子了。</P>
苏渠收起咧开的嘴,从梳子上抓下一团软软的毛,跟其他的猫毛团在一起。</P>
她摆弄那一团毛,搓成一个大圆团,突然宣布:“我想学做羊毛毡。”</P>
殷题题看怪物似的盯着她:“你生病了?”</P>
摸摸她的额头,正常的。</P>
苏渠把布偶猫抱回怀里:“没什么,就是想做点什么。”</P>
殷题题倒了杯清火茶给她:“你不是说伺候傅家的那位公主很烦,想揍她一顿。这转变来得太快。”</P>
苏渠喝了口水:“她是很烦,所以才要找点别的事情做,免得我真控制不住。”</P>
说起傅竞彤的坏脾气,苏渠可以不带重复地发牢骚。再加上一个同样难搞的俞佳慧,苏渠每次面对她们俩,就觉得人生黑暗。</P>
还不如她出任务来得简单。</P>
不过傅竞尧现在会帮她,日子倒也过得去。</P>
可能这就是生活。</P>
似乎也没想象的那么灾难。</P>
殷题题看着苏渠发牢骚时,唇角依然挂着微笑,突然打断她:“苏渠,你是不是陷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