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熟人也没必要遮遮掩掩,苏渠实话实说:“当然是那瘌蛤蟆。那浑蛋,竟然在我的酒里面……”</P>
她恨的牙痒,傅竞尧看她的反应愣了愣。</P>
以为她会装腔作势哭一下,这么快就接受现实?</P>
这似乎不符合久别重聚的剧本。</P>
苏渠又道:“后面追着我的那辆车,是你?”</P>
傅竞尧给她一个“不然呢”的眼神。</P>
她跟阿宽离开后,他的脑子里有两个声音。一个在说,是苏云舒自己选的路,她自己作死,他不会再管她;另一个声音在说,苏云舒只能是他的,他不允许任何人染指。</P>
理智脱缰,在他决定把苏云舒带走时,阿宽却大声嚷嚷着跑回大厅。</P>
他捂着脑袋,血从他的指缝流淌而下,气急败坏地骂苏云舒跑了。</P>
那一瞬,傅竞尧没有看热闹的兴奋,却笑了。</P>
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早知道那女人不会乖乖地认赌服输。</P>
可阿宽又指挥人,把苏云舒抓回来,邪气地说苏云舒跑不远,说不定还会求着回来。</P>
傅竞尧在这烂泥一样的圈子里混,又怎么会不知道那句话意味着什么意思?</P>
他趁着混乱离开农庄,一路找出去。</P>
看到她跌跌撞撞地跑,竟然有一丝心疼。</P>
如果她乖乖地在他的身边,至于吃这苦头吗?</P>
男人正回想时,苏渠用力推了他一把。</P>
傅竞尧猝不及防,被她推得往后晃了下,她趁机抓起被子把自己捂得严实,气愤指控道:“要不是你追我,我也不会吓得去滚斜坡!”</P>
幸好斜坡铺的是草地,她没受什么伤,但也挺疼的。</P>
这时候,她已经分不清是滚下斜坡疼,还是跟他体验过奥妙后更疼。</P>
她现在只想控诉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