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叶黄一口气喝光剩下的酒，目光灼灼道：“朝闻道，夕死足矣。”</P>

啪！</P>

潘韩猛然啪响桌子，然后对他竖起大拇指。</P>

“好！有种！放心，今后好酒管够！”</P>

“你可以问三个问题！”</P>

潘韩见金叶黄气势惊人，倒也敬他是条汉子。</P>

别看金叶黄境界不高，但活得通透，可以满足他！</P>

“你是谁？来自哪里？来灵界做什么！”</P>

金叶黄仿佛早就准备好了一般，瞬间甩出三个问题。</P>

“哈哈！老头，这三个问题，是问我的，还是问你自己的？”</P>

潘韩在仙界，听过一门非常神秘的凡人学问，叫哲学。</P>

这帮家伙，每天就研究这三件事儿。</P>

不得不说，这三个问题问完，可以直接喝酒了，已经没什么可再说。</P>

“怎么？不方便透露？”金叶黄眼珠里布满血丝。</P>

潘韩看到三分期待，七分恐惧。</P>

有好奇心，是件好事，但有没有命见到真相，金叶黄不知道。</P>

潘韩口头保证不杀自己，留在灵草园。</P>

可金叶黄并不能确信。</P>

就像他不相信潘韩能炼制大乘傀儡一样，但他却一下炼制了十二具。</P>

“我根本不叫潘十亿，而是叫潘韩。”</P>

两瓶酒自动飞到桌上，一人一瓶。</P>

二人不再废话，碰杯狂饮。</P>

“你可以叫潘韩，我也可以叫。名字嘛，代号而已。况且，灵界如此广大，想必叫这个名字的，少说也得几百万人吧。”</P>

金叶黄擦擦嘴角美酒。</P>

就好比这满桌佳酿，叫飞天盾台，可叫飞天遁地，又有什么分别呢？</P>

这个答案，看起来说了，但又什么都没说。</P>

“怎么？第一个问题，就觉得亏了？”潘韩并未生气，仍旧微笑道。</P>

“亏了！就像酒没喝透。”金叶黄猛灌一口，不敢直说，但态度表现的淋漓尽致。</P>

“怎么算账，是你的事。对我来说，酒是酒，题是题。”</P>

说完，潘韩再次举杯碰了一下，猛灌一口。</P>

“那你从哪里来？该不会是奉灵大陆吧。那里全是幽灵，倒是玩得一手神出鬼没。”</P>

“哦？幽灵就能瞒过你们家那几个大乘老祖吗？”</P>

“不好说，他们自有一番本领。”</P>

“不，我来自上面！”潘韩指了指天空，毫不避讳道。</P>

“仙界？”金叶黄仿佛明白了，如果潘韩来自仙界，一切都说得通。</P>

一点毛病没有！</P>

可他却苦笑一声，慢慢端起酒瓶，幽幽饮了半口，再次开口道：“你来灵界做什么。”</P>

“做的事情很多。不过，最开始的那件事，已经做完。”</P>

“每个字都听懂了，但是没透。”金叶黄摆摆手，表示这个答案不行。</P>

“来灵界搞点宝贝，回去换点仙石。大概如此吧。”潘韩想了想，事实如此，也只能和盘托出。</P>

“原来仙界用的是仙石啊！”金叶黄长叹一声，眼中血丝逐渐褪去。</P>

一位炼虚修士，能和仙界来者对上几句，已经死而无憾！</P>

“嗯！和这里大致一样。”</P>

“换到了吗？”</P>

“运气还行。”</P>

“嘿，想不到我们十凡灵界，还能有被仙界看中的东西。值了！”</P>

说完，金叶黄摇摇晃晃起身，最后看了眼潘韩，缓缓闭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