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简吃了一惊。
“方老师怎么了?”
“他医死了人,对方家属不依不饶,要跟他对簿公堂。”
医死人?苏简嘴巴张的,能吞进一头牛。
突然间就找不到苏简和钟离的行踪,华府大学已经开始放寒假,自那日认识任小溪,苏明明天天跟她通电话,借口请教问题,然后拐弯抹角的打听钟离的事。
“妈,苏简会不会回市里了?”
“问她干嘛?那坏丫头最好死了才好。”
“你打电话问问我大伯,苏简到底干啥去了。”
“我不问,你以后说话注意一点,现在你姓冯,哪来什么大伯?姓苏的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
苏明明不愿意跟她争辩,来到唐禾香身边增长了见识,越来越发现她妈妈蠢的可以。
也难怪被苏简忍辱十年报复成功,她的父母智商情商都叫人捉急,幸亏她命好被唐禾香看中,愿意花钱培养她。
从王春梅房间出来,心烦意乱的苏明明去找苏老汉。
“爷,你咋把房间弄得这么乱?这些袜子都要洗的吧?臭死了,你也不嫌恶心?”
屋子里臭烘烘的,苏明明捏着鼻子站在门口,老头昨晚上跟人喝酒喝多了,若是苏简在,能一眼看出来,他的肝脏出了问题。
可惜苏明明肉眼凡胎,她也不是真正关心老头,假装收拾了几下,说道,“爷爷,你来京城好几个月,跟我大伯通过电话吗?”
宿醉过后口干舌燥,灌了一大口隔夜茶,吐掉嘴里的茶梗子,苏老头不屑道,“他不给老子打电话,让老子关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