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啊,春梅,这么说还是小简救了明明,那个人生病,大概是想跟明明求助,忙没帮上,再给人家一板凳子,你说……”
话未说完,大门口跑进来几个人。
“郭主任,郭主任,人在哪里?”
郭主任一脸的懵逼,他不认识对方,显然对方是认识他的。
“我是韩国发的哥哥。”其中一位五六十岁的男人激动的握着郭主任的手。
“我弟弟是个老光棍,有个头疼脑热总喜欢挺着,谁也不告诉,要不是有你们在,我弟弟他……”
男人哽咽着说不出话。
来的是韩国发的兄弟姐妹,他们都很激动,弟弟从鬼门关走了一遭,现在想想都后怕,多亏有人救他一命,不然现在已经阴阳两隔了。
“是谁救了我弟弟?我要感谢她。”
听说是个年轻女学生,当时十分凶险,女学生临危不惧,刺破弟弟血管放血,从阎王爷那里把人拖回来。
现场的女学生只有苏明明一人,校服上还有斑斑血迹。
肯定就是她了!
一群人呼啦把苏明明围住,情绪高昂的大哥从兜里掏出一把票子往苏明明手里塞,“姑娘,多亏你在场,不然我弟弟就死了啊,姑娘长的好看心底还善良,大叔今天没准备,这点钱你先拿着买身新衣服,等明天我一定准备厚礼去你家,你家住哪儿啊?”
郭主任连忙拉住他,“韩大哥,错了,错了,她不是救你弟弟的学生。”
啥?韩家人全体懵逼状态。
“那姑娘呢?”
正说着头上裹着纱布的苏简从检查室出来。
乔一峰那张乌鸦嘴啊,还是开了光的,真给他给说中,头皮出血了。
凳子上有钉子,当时医务室灯光昏暗,校医只摸到肿块,没发现上面还有一道伤口,出血慢,愈合也会很慢,总之非常棘手,十天半个月不能洗发。
这一点让苏简很郁闷,本来已经在钟师兄面前丢人,在半个月不洗头发,得多邋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