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百七十两,还真有不怕死的!”王腾面沉如水。
自他掌管永宁宫后,就严令所有宦官宫女,不得将永宁宫内的事透露出去分毫。
第一个月,就因此杖毙四人。
“东厂刚成立,我知道你人手紧张,可现在是要紧时候,切不得大意。”王腾说完,拍了拍魏兰的肩膀。
……
等到商庭回来,已经过了午时,也就是下午一点。从早上五点半到下午一点,足足七个半小时。
商庭和往常一样,看不出有什么不同。
王腾指挥着一众宫女太监,服侍商庭换了常服,然后净手漱口。
待商庭在矮炕上坐定,他从砂锅中端出温度恰好的银耳羹走到商庭身边。
商庭端过银耳羹,舀了一勺,细细品味之后才慢慢咽下,说道:“你知道了吧。”
“听说了。”
王腾挥挥手,示意其他人离开。
等书房里只剩下他和商庭两人,才说道:“吴阁老也该挪挪位置了。”
“你有主意?”商庭边吃边问,眼睛盯着碗里的银耳羹,没有抬头看王腾。
王腾将魏兰所禀报的,关于吴大娘子谋害婆母的事,跟商庭细细说了一遍。
“等找到吴太夫人的娘家人,就让他去击鼓鸣冤。把吴阁老拉下马,卸太后一条臂膀。”王腾一边观察着商庭的神色,一边说道。
“为何要这么着急。”
商庭吃完,王腾赶紧将青花瓷碗接了过来,又给商庭递上一块沾湿的手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