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写着孙景仪名字的一个破产项目里，他们看到了这样一句话：“虽然对刺激腺体有正向作用，但使用后小鼠反应激烈，多表现为癫狂状，副作用大，不推荐进行临床试验。”</P>

想必，这就是当初帝国大学放弃这个项目的原因，也是孙景仪私下实验的原因。</P>

“所以，这就是个科学怪人？”许斌听着程颂的话，咂吧了一下嘴巴，总结道：“因为学校暂停了他的研究，因此恼羞成怒，怀恨在心，开始报复社会？”</P>

“学霸真可怕。”孟甄听到这话，心有戚戚地点头应和，在看到程颂和江诺然接连投来的目光之后，立刻改口：“我是说，高智商罪犯真可怕。”</P>

看着他的怂样，程颂笑了笑，没有拆穿，只是从手机里调出一段音频，然后打开了公放。</P>

“这是他们从陈星给吴小朵留下的那个邮件里，找到的一段音频，你们听一下。”</P>

音频的开头有些嘈杂，随后传出一些音乐，环境似乎是在一个包厢里，隐约有些回音传来。</P>

那音乐响起来十几秒之后，关门的声音响起，接着一个有些嘶哑的男音响了起来。</P>

“你要的东西我已经给你了，现在我需要你把我要的数据给我！”</P>

那声音的主人显然非常激动，根本不等对面回话，继续说道。</P>

“这是我们之前就说好的，我给你们调配试剂，你们把我要的数据给我，现在你们告诉我做不到是什么意思？！”</P>

“想过河拆桥！？我告诉你，不可能！没有我，你们永远拿不到‘天堂鸟’的分子式！”</P>

随后，巨大关上门响起，脚步声渐渐远去。</P>

“天堂鸟？”罗童听着里面的关键词，挑了挑眉头，正准备继续问，就看见程颂竖起食指放在嘴边。</P>

“嘘，继续听，还有。”</P>

果然，随着那阵脚步声渐渐远去，音频的时间轴还在慢慢向前移动，手机里传出的依然是音频开口的音乐。</P>

大概又过了好一会儿，一个带着些许笑意和无奈的声音才响起。</P>

“天真……”</P>

那声音很轻，隐没在背景音的音乐里，听不清虚实。</P>

随着这个声音的落下，门再次被打开关上。</P>

音频里的音乐还在继续，又过了大概两三分钟，开门的声音响起，一个女声问道：“你进去干什么？等下让刀哥看见了，又要骂人。”</P>

“我手机忘在里面了。”另一个清亮的女声响起，脚步声由远及近。</P>

然后，音频结束。</P>

“我们让吴小朵确认过了，最后那个女孩子的声音，就是陈星的。”</P>

收起手机，程颂看着几人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