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秀芬被害跟什么“中\/共”、“武汉行营特务大队”应该没有关系，而是那个不知真假的“国军”少校炮制的凶杀案。</P>

至于为何要杀赵秀芬，可能有更加隐秘的背景。</P>

听许畅秋如此这般作了上述陈述，许畅秋问道:</P>

“许先生能肯定刚才冲你开枪的蒙面男子，跟之前以武汉行营特务大队少校身份拜访李的牛智慧是同一个人?”</P>

“肯定!虽然他蒙着脸，但我认得他的眼睛!”</P>

许畅秋是有着二十余年警龄的老刑侦，别的不说，眼力应该不错，万海达没有理由怀疑，当即决定循着这条线索继续追查下去。</P>

他检查了牛智慧掉落的那支手枪，弹匣里还有五颗子弹，满意地点点头，凭他的枪法，这五颗子弹足够干掉五个对手了。</P>

离开前，他问许畅秋往下打算怎么办。许畅秋说:“这个自称牛智慧的家伙即使真的是特务，也跟武汉行营没关系，他不可能留下如此明显的追查线索。</P>

他灭口的目的没达到，反而受了伤，估计不敢再次对我下手了。</P>

我有个亲戚是西医外科医生，我去他那里处理一下伤口，然后就回警局待着，对方胆子再大，也不至于明目张胆进警局行凶。</P>

这事究竟是什么背景，我一个小警察，压根儿不想知道，只要此后对方不再找我麻烦，我就谢天谢地了。</P>

长官，你回头向上峰汇报的时候，可要帮我美言几句……”</P>

万海达点点头:“如此最好，这个人由我来对付就是了。你回警局待着，有什么情况，我电话通知你。”</P>

刚才那一场混乱，不少客人都在楼梯口探头探脑。</P>

为避免引人注目，万海达干脆也走了窗户。</P>

离开“旺达舍”一段路，他拦下一辆出租马车，吩咐车夫去教会医院。</P>

马车驶至医院附近一家旧货夜市时，万海达付钱下车。</P>

步入店堂转了一圈，买了一件八九成新的米色卡其布夹风衣和一顶灰色春秋薄毡宽檐礼帽。</P>

穿戴好，悠哉悠哉出了门，信步前往教会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