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是病休……骑摩托同别人撞架腿摔骨折了……”</P>

骨折？这无异又是一个“胜利”的信号。我们侦查员们急切地交换一下眼色。</P>

‘‘我们在白山市东郊发现两具死尸，至今无人认领。其中一具，小腿刚刚骨折……”</P>

女人听到这番话，顿时惊恐地瞪大眼睛。</P>

她不相信，确切地说，她不愿相信这是真的。</P>

她清楚记得丈夫临走那天，留给他的字条上写道：</P>

“我今天晚上上白山市，3、4天就回来！”</P>

3、4天？这已经是多少个3、4天了？天哪？</P>

她突然猛醒悟，他死了？</P>

自己心爱的丈夫死了？几天来，她不敢告诉几位公安人员的原因是，丈夫趁病休倒腾买卖，怕说出去单位知道了会处分他……泪水一下子涌上女人的脸颊，她哭泣着说出真情：</P>

“他是去白山市去了了，和陈瑞书一块……”</P>

“去干什么？”</P>

“倒腾买卖。”</P>

“倒腾什么东西？”</P>

“不知道，我真不知道，天哪……我的老黄……”</P>

据各种证据判断，两具无名尸可以认定是黄飞云、陈瑞书。</P>

尸源有了着落，可是，更重要的线索却被重重雾霭包裹着。</P>

黄飞云和段立山倒腾什么买卖？</P>

他们跟谁同行？为什么双双被害？泪水涟涟的妻子连连摇头，再不是搪塞，确实不知道，不知不能为怪。</P>

专案指挥小组决定带领人马，立即返回大连，继续深入调查，寻找突破口。</P>

大春，这座美丽的海滨城市，有风景旖旎的棒槌岛，有景色秀丽的老虎滩，有庄严肃穆的“日俄古战场”……</P>

但是，侦察员们两进大连，无暇观光，无心游览，更无意凭吊……重任压身，冤魂在呼唤，哪有那分闲情逸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