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轻轻一耸肩,将刘志鹏馆主于肩上放了下来,轻手一推,把他推入到高伟怀中,道”此人是荣威武馆的馆主,被我生擒了过来,你扛上他吧,我们回临时大本营去。”说罢,我又转身抬头看了看头上悬挂的刻有荣威武馆的镀金匾,不由腾空一跃,飞身将匾摘了下来,然后将匾倒扣放于地面,又道”从此沧州地界上将在无此武馆了。”说罢,我手一挥,带着高伟准备向临时大本营而去。
刚走了几步,我们迎面就走来一对年轻的夫妻,只见他们挡在我与身扛刘馆主的高伟面前。那男的开口道:”两位先生,你们肩上所扛之人可是荣威武馆馆主刘志鹏师傅?”
我一听此男子这样说,心道”看来这两个人很可能与刘馆主熟识。”不由的我小心的提高了一丝jg惕道”没错,正是刘馆主,不知两位问此又有何见教?”
”哦,这位先生不要误会,我们夫妻俩是开饭店的,我叫何超,她叫吴琼,那就是我们夫妻俩人开的饭店。”说完他用手指了指我们侧面不远的一个饭店,果然一家叫和平酒楼的饭店伫立在那里。这时,那个叫何超的男子又接着说道:”我们几年前来到沧州,在这里开了这家饭店,一直都很受刘馆主的照顾,今ri见他被你们所擒,我们夫妻确又帮不上什么忙,深感内疚,所以想在刘馆主被你们带走之前,我们夫妻敬上他一杯酒,以表心意。感谢他这些年来对我们的照顾,不知两位先生可否行个方便,帮我们达成心愿呢!”
听到此,我也着实被这夫妻俩人的诚心所感动,于是道”当今社会,我还很难看到像你们这样有情有义的人,好,今ri我就成全你们。高堂主,我们进去让这夫妻二人敬上刘馆主一杯酒后我们在走,何老板请!”说罢,我做了一个请何超与吴琼夫妻带路的手势。
跟随着何老板夫妻俩人,我与肩扛刘馆主的高伟走进了这家和平酒楼。酒楼之内,并不是很大,但确异常的干净,桌面,登面,地板之上都被擦拭的非常之干净,一尘不染。由此可见,何超与妻子吴琼平ri就是一对非常勤劳的夫妻。更让我诡异的是酒店之内的一切摆设除了地板尚是现代的产物地板砖之外,一切都是复古的形像,比如吃饭的桌子,不是圆的,也不是折叠的,而是古人常用的四角八仙桌。凳子也是长方形的四腿凳。确实颇有古代之风采。我当即想到沧州作为z国的武术之乡,也许何超与吴琼夫妻俩正是为了迎合武术这古老的传统特意改成这颇有古时之风的饭店样子吧。
这个时候吴琼也已内堂中走了出来,手盘中放有一瓶酒,五个小酒碗,何超也当即上前把盘中的五个小酒碗一字摆开,给自己,妻子吴琼,我,高伟,刘志鹏馆主一人斟了一碗酒。然后他与妻子共同端碗,先是对座于长凳之上一言不发动也不动的刘志鹏馆主道:”刘馆主,这些年来我们夫妻多仰仗您的照顾,得以在沧州之地生存下去,今ri明知你有难却恨自己一介平民帮不上什么忙,故这碗酒是敬您的,也请您原谅对于您的遭遇我夫妻二人无能为力。”话音刚落,何超与妻子吴琼也一仰脖干了碗中的酒。接着何超又将自己与妻子碗中的酒倒满,然后冲着我与高伟道:”我们不知道你们与刘馆主有什么恩怨,但我们只想对你们说,希望在有可能的情况之下,你们能够更好的照顾一下刘馆主,让他少受一点苦。”当何超说到这里的时候,一旁的妻子吴琼竟忍不住的流起了眼泪。
看着这对善良的又知恩图报的夫妻俩,我与高伟当即也没有再迟疑,均是一仰脖干了碗中的酒。””哈哈两位好酒量,看两位如此,我想和两位商量个事,不知行吗?”何超开口说道。”哦何老板有事请讲”。酒也敬了,我们也喝了,真不知道这夫妻俩还要搞什么名堂。”是这样”何超顿了一下说:”我看两位也不像是坏人,不如放过刘馆主好不好?我们也可以做个朋友。”
我一听何超竟然得寸进尺的这样说道,不由有点发怒。”何老板你这是何意,我同情你对刘馆主的感情,这才领着他进来,让你有机会报恩,如今你们夫妻两人确一而再,再而三的提出非份条件。哼,对不起,恕我不能那样做。如果你们没有什么事情的话,我与我的朋友还有事,要先走了。说着,我拍了一个高伟的肩膀,让他扛起刘馆主,准备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