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桑刚来还脑袋上缠着一圈白布,就连下工都做不了啥”</P>
“对对,建军说过,脑袋受过伤”</P>
众人七嘴八舌,一字一句里都是对刚下乡宋桑桑的心疼,越说大家越是生气,都怪这个乱七八糟的记者,不然也不会让宋桑桑自己掀伤疤,</P>
“郝健同志,我再郑重声明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我是被这家人赶下乡的,就是为了让凌香香留在城里,我不愿意,他们就打破我的脑袋,幸亏我命大才活了下来,你说,这样的家人给你你要不?”</P>
“我现在能活着,是我幸运,而不是宋建国一家对我有怎样的恩情”</P>
“来,看看,看看你嘴里的天下无不是父母究竟是个怎么样的狼心狗肺,一个在妻子病重出轨的男人,一个眼睁睁看着后娘虐待自己女儿的男人,一个口蜜腹剑的后娘,你要送你”</P>
“我这条命下乡之前早就给他们了,今后无论如何他们也和我没任何关系,对了,你提醒我了,我回头就登报断绝父女关系”</P>
宋桑桑语气平淡,但字字句句都是尖仞,掀开了宋建国夫妻没说的遮羞布,也再一次彻底的表达了自己的诉求,</P>
省报的记者一边看那些东西,一边拍照,眼里也满是对宋桑桑的怜惜,任谁看到一个几岁小女孩野生扎挣的样子,都会为之动容,泪目,</P>
等东西到郝建手里的时候,郝建就彻底傻眼了,这和当初宋建国夫妇说的完全不一致啊但现在的他已经骑虎难下,只能避重就轻,转移话题,</P>
“对于你说的这些,我会再去求证的,但现你爹娘已经意识到自己做错了,想向你道歉,想让你回家,你一概不理,对此你怎么说?”</P>
宋桑桑冷笑,</P>
“做错了?拉倒吧,这对夫妻压根就不会认识到错误,要不是有利可图,怎么可能找我”</P>
“行了,你也别在这里墨迹了,回去告诉他们,他们想要的根本不可能,别瞎惦记”</P>
付陵游也指着一旁的省报记者,说道,</P>
“至于你的报道,后面自会有人辟谣,你就等着被处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