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0回 朝堂之争(1 / 2)

皇上来了圣旨,这个怠慢不得,老少英雄当时一琢磨,咝,嗨呀,看来这个皇上是急不可待了,虽然一准知道,这个旨意呀,没个好,但是该来的躲不了,就见玉面小达摩白云瑞把眼眉一立,是横眉立目:四大爷,怕他何来,大丈夫处世,自当横行天下,倘若他不仁,休怪我不义。

嗨,小达摩是咬牙切齿。

蒋四爷闻听,把小眼珠一瞪:哎哎哎,我说云瑞,你小子,嘴巴没毛办事不牢,这还没什么呢, 你这叫说的什么话,退一步说,即便当今天子真要追究我一个抗旨不遵的掉头之罪,回京之前,咱们不已经讲说清楚了吗?天塌下来,有我一个人担着,你们哪个也不准妄说妄动,千万记得,万事以维护相爷为重。我说,都听清楚了吗?

蒋平这个话呀,义薄云天,小弟兄听到耳中,无不涕泗横流,包大人也是深受感动。

咱们闲言少叙,蒋四爷力排众议之后,带着一众小弟兄出了二堂,来在头道大院,到了一看呐,来的也就是三个人,并没有说带着刑部吏部之类的官员,当时,蒋平为首,后边徐良,云瑞,书安等一众小弟兄,呼啦超拜倒在地,口称万岁。

就听这位当值的宦官,面沉似水:蒋平徐良众人接旨,刺啦~展开圣:朕,膺昊天眷命,继位以来,凡三十九年余,北有契丹为患,西有夏国作乱,南有天竺滋事,东有日本扰乱边疆。朕,每念之思之,昼夜难寐,前者,更有弥勒教于贝州作乱,杀生害命,此国家存亡生死之时也,然则,兹有蒋平徐良一干朝廷的护卫,公然抗旨,上负皇恩,下愧庶民,每念及此,实乃朕锥心之痛也,故而特命明日早朝,蒋平,徐良,房书安,白云瑞,随同左班丞相包拯,一并上朝,朕欲待就此案情, 遍问群臣,而后按律发落。尔宜钦哉。

诶,皇上的旨意,大概就是这个意思,众人听完了,三呼万岁,领旨谢恩之后,请过旨意,人家当值的宦官回去不提。

众人带着旨意,继续面见包相爷,接茬把此番南下永州的经过,跟包大人汇报一遍,包大人听完了,是连连惊叹,一来为峨眉武当之难,以及老剑客雪竹莲之死,表示难过, 同时也惊叹于太公岛的人,竟然在危难关头,赶着十几只老虎,前来帮兵助阵,此事,着实是匪夷所思。

而后大家伙又取过四帝仁宗的旨意,一道细细研究,房书安就说,从这道旨意当中啊,我怎么觉着,咱们这位皇上,似有委屈之意。

徐良闻听,点了点头,老西儿也认为是这样,但是呢,委屈就说明皇上心存不满,说明日早朝当着一众文武的面,要按律发落,按什么律,那自然是抗旨不遵的律,这摆明了就是是个掉头之罪啊。

咝,哎呀,众人斟酌半晌,谁也没个准主意。所以只能就按着事先的约定,一旦皇上真要大开杀戒,就由蒋四爷一力承担,那为什么要这么定,房书安拍着胸脯就说了,说他老人家自有良策,一定确定可保蒋四爷不死。那么退一步说,倘若皇上铁了心,蒋四爷是非死不可,那讲不了说不起来,到了那时候,咱们老少英雄只有反出东京,遁入山林,继续做咱的山大王就是了。

既然房书安这么说了,再加上老房历年以来,屡次挽狂澜于既倒,真格这牛皮就不是吹的,所以大家伙,只能提心吊胆,等着明日朝堂对质。

书说简短,老少英雄见过了包相爷,而后又妥善安置了雪竹莲等人的尸身,这一去可就是两个多月,徐良,云瑞他们各自回府,拜见老母亲,跟家人团聚不提。

一宿晚景无话,到了次日五更三点,也就是现在的凌晨四点多,蒋平徐良房书安,以及小达摩白云瑞,诶,这四个人是开封府的代表,来在开封府,陪着包大人,整理好了朝服,一并进宫面圣。

因为正值七月份,这阵啊,凌晨四点多,天已经蒙蒙亮了,进宫之后,在去往八宝金殿的沿途之上,一众文武臣僚也都见着了蒋平徐良他们,诶,好些位竟然冲着蒋平他们不住地指指点点,同时,八王赵德芳,这老头子也七十多了,此一番为了蒋平徐良众人,竟然也早早起身,一道要上得朝堂,跟皇上辩上一辩,颜查散等人,也过来跟蒋平云瑞他们见礼。

简短节说,眼见得时辰已到,金鞭三声响,玉鼓六声催,八宝金殿之内,文东武西,排班肃立,一时间,纱帽纷纷,袍带成群,两旁边,站殿将军怪眼圆翻,耳听得殿头官高声报号:皇上驾到。

好么,鼓乐齐鸣声中,旗罗伞盖之下,当今天子四帝仁宗,终于就摆驾八宝金殿,当时稳稳坐定,群臣跪倒,三呼万岁。

仁宗天子微微一摆手,显得很是客气:众爱卿,免礼平身。

谢陛下。

诶,谁也没想到,今儿这早朝啊,就好像是特为了蒋平徐良他们开的,这位仁宗天子没等殿头官传话,他是当先开口:列位臣工,今日朝会,朕只说一事,正是前者弥勒佛作乱之时,蒋平徐良他们抗旨不遵一案,朕的意思,此乃是十大不赦之罪,理应交由三法司从严审断,按律治罪。说到这儿啊, 四帝赵祯缓了一缓,似乎略微一犹豫,而后接茬又说:咝,不过呢,众位卿家,朕一向体念我朝太祖宽仁之意,故而,今日早朝,特命各位卿家,就此案,有什么看法,尽管奏来。

这时候啊,蒋平徐良他们一看,本以为当今皇上那一定是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镜,是龙颜不悦,诶,可没曾想,皇上的脸色还不错,面相一如既往,甚至还带着几分的温和,就连这个话,也显得语气和缓,并没有那么疾言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