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头,咱们再说白眉大侠,老西儿眼瞅着白宗仁他们由打自己眼前经过,徐良那聪明啊,马上就料到,说白宗仁一旦回在铁山寺,那我方才那个戏法,那必然就得被白宗仁给戳穿。如此一来,我在铁山寺编那些个瞎话,也就不攻自破。再加上原本人家黑剑流就要杀我而后快,这一来,那必然是恨我白眼眉恨的顶顶的呀。
老西儿眼珠一转:嗯,看来黑剑流的人马,随后就得追杀而来。那我怎么办,说我尽快逃命么,那不行。咝,好不容易来在此地,无论如何我得再等着看看。看那七层莲台的人,他会不会来在铁山寺,跟这黑剑流串通勾结才是。
这么一想啊,徐良把心一横,心说话大不了,我再跟你们黑剑流的高手,我碰上一碰。
就这样,老西儿掌中紧握着那把大号的木剑,就这么等啊等,诶,啪~怎么叫吴巧不成书呢,且说眼瞅着这天色就快暗下来了,可恰在这么个时候,那官道之上,徐良看的分明,就见约莫数里地之外,风风火火一溜烟尘,哗哗哗~·就飞来两匹宝马良驹。
咝~这,这能是七层莲台的人吗?啊呀,可能性不大。但是呢,机不可失,无论如何得碰上一碰。
想罢了多时,老西儿赶忙取回了马匹,啊噌~闪身上马,一提马缰~啾啾~哗哗哗~~一溜烟尘冲着那俩人的方位,面对面可就来了。
诶时间不大,老西儿可就到了来人的近前,当时一拽马缰~厄尔~~哒哒~~吁~~止住马匹,一人一马,就拦在官道的正当间。
且说那俩人打马来在近前,这一看呐,有一人横身躯,拦在正中,是当不当正不正,恰好把这道路给堵了个严实。
喝~这俩人一看,这气就不打一处来呀,可徐良一瞧,哦~就见来的是俩老头,一个白脸,一个黄脸,咝,徐良一皱眉,就觉着,这俩人,似乎在哪儿见过,但就是想不起来了。
可这俩老头一看,不干了,其中那白脸的老头,端坐马鞍桥,用手点指徐良:嗨,我说后生,好狗可不挡道 啊,你说你这么横在大路正中,你那眼珠子,是留着出气的吗?
喝~徐良一听,这特么老匹夫,出言不逊。但是眼下任务在身,犯不着生那闲气,就听徐良冷哼一声:哼哼哼,我说你们二位,哪儿来的,还回哪儿去。眼下这个铁山寺,方圆五十里地,都被我们黑剑流给包了。任何人等,不得随意通行。我说,你们听清楚了吗?
那俩老头一听,不由得是微微变色,这回那黄脸的说了话了:咝,我说这位,您,您是东瀛日本国黑剑流的人?
哼哼哼, 如若不然,我拦在此处,我吃饱了撑的吗,麻溜滚蛋,再往前来,可休怪某家手下无情。
呃~我说这位,切莫捉急。呃,我们弟兄俩人,也正是察知黑剑流老门长驾临中土,这才不远千里而来,特为拜望老门长。
哦~哈哈哈~徐良肚子里不由得暗自好笑,心说话,看来呀这必然就是那武圣人派出人手, 前来跟这黑剑流勾搭连环。这要让你们两家狼狈为奸,我开封府和上三门,岂不是倒了大霉了吗?
故而徐良一听,当时假装不知:咝,哦?你们来拜望我们老门长宫本九郎?那不行,我们大军师可说了,任何人等,前来拜山,须得拿出拜帖,报明身份来历,哪个门户,如此方能进山。
那黄脸老者一听,更不犹豫:诶,这位,在下托天换日我叫欧阳芳。这位,乃是我亲胞兄人送绰号长青不老欧阳亮。我二人,自打小在江南闯荡,故而人称江南二老。
哦~徐良微微一惊,想起来了。当日跟老兄弟白云瑞,为了捉拿金灯剑客夏遂良,老少英雄够奔三仙岛,九死一生啊。那时候啊,就见过这什么江南二老。哦~哈哈哈,果然是老朋友啊。
徐良接茬就问:哦,原来是大名鼎鼎的江南二老。那么敢问二位老前辈,你们是奉了谁人的差派,要面见我们老门长呢?
那黄脸的欧阳芳就说:诶,这位,我们正是奉了横推八百无对手,轩辕重出武圣人于荷于九莲的差派,特来面见老门长宫本九郎。
徐良一听,心中是暗暗高兴,心说话,来的好哇~果然是那于九莲。
且说徐良听完了,当时就是一阵的大笑:哦~哈哈哈哈,这么一说,您二位是由打七层莲台而来喽?
一点不假呀。
哈哈哈~徐良笑完了,这脸色唰啦就是一变,这个语气是冷若冰霜:我说二位,既然来了,可就甭想回去了。
这江南二老闻言,就是一惊:咝,你,你这话什么意思?
哼哼哼,什么意思?你们以为,我黑剑流来在中土,是干嘛来的,正为了并吞八十一门而来,你们那什么狗屁的武圣人,他算个什么东西,胆敢自吹自擂,叫什么横推八百轩辕重出?这个牛皮吹上天了都,实不相瞒,我们老门长对此是十分不满,早就有心要跟你们那什么武圣人一见高低。至于你们二位,既然是武圣人手底下的人,那讲不了说不起,我奉了老门长的差派,就得送你们归西。
徐良说着话,右掌一晃~唰啦~拉着那把大号木剑是凌空纵起~由打这马鞍子上,飞起来能有两丈多高,以上示下,啊呼~冲着下面的江南二老,是一剑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