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小学母校是北庄小学,那曾是魂牵梦绕的地方,在此度过了人生最美好的时光,印象中,学校最中间有一个大花坛,里面种的都是月季花,花坛南侧是升国旗的台子,居中是一条南北直通的砖路,两侧种的都是冬青树,冬青树两侧都是一间间的教室。
学校的围墙早些还是土墙,经常有上学迟到的娃,翻墙进来的,逃避老师的责罚。
隐隐记得,老学校的最东边是男女厕所,最西边是一个小锅炉房,还有老师的宿舍。
北庄小学与西沟小学,仅只南北一墙之隔,自一开始就有矛盾,经常有人在墙上打个洞,或是从这边将石头、砖头或是烧着的笤帚头扔过墙去,小孩子都有初生牛犊不怕虎,后忆起略知后怕。
六年的小学,从一年级直到五年级,我都是班里的调皮捣蛋的一员,不爱学习,最爱课后的玩耍,下课后,大家都会在教室和教室之间的空地活动,背人玩打仗,冬天挤热和,轮流跳人马,打纸牌,抓三角,玩弹球,扔飞镖等种种,好不热闹。
三年级时,我们的语文老师是本家门里的爸,还记得因上课捣乱,原被罚站教室最后面,不听老师的安排自己躲在门后;五年级时,在黑板上做不出数学题,被数学老师拿扫帚一顿乱抽,有种至今思项羽不肯过江东的遗憾。
慢慢渐到六年级,遇到了人生最珍贵的老师,赵黑子老师,个子高,经常带着黑色墨镜,给我们教数学,赵老师也教过我妈,教我时定会有一种恍若隔世的错觉,老师教课以自己孩子做样板传授方法,依托孩子的性趣带着学习,渐渐我喜欢上了数学,也变得爱思考问题,由一开始考试的不及格转为爱上学习的孩子。
现在看着小学毕业时那一张留念的毕业照,同学们流露着青涩的仙气,老师们带着坚定而期盼的意念,大约是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青砖红墙,柏树青青,月季当开,铃声一阵响起,合唱起了少先队员之歌,我们尚且把灵魂静置于此,可以洗掉颠簸路途的疲惫,如梦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