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师没有被冒犯,我们都好好的呢。”</P>
“呃…真的?”</P>
榕梃哭声一顿,见清如许点了点头,闸门一关,他一把就把眼泪给收干净了,他丑丑的笑了笑。</P>
安静了一瞬,他委屈的摸了摸自己隐隐作痛后脑勺,自己好像知道无事发生的原因了…</P>
“咳,徒儿,你身体有没有哪里不舒服?”</P>
清如许不自然的咳了一声,把赖在自己怀里的脑袋给推开了。</P>
“美人~你怎么睡本圣子的床啊?”</P>
被推开,榕梃眼睛染上一抹紫色,语气又变得吊儿郎当起来,用手指绕着清如许散落的一缕青丝。</P>
清如许脸上的温柔一敛而尽,眼神冰冷,一抹剑气毫不留情的穿过了他的手掌。</P>
“啊!你这么狠?这也是你徒弟的身体!”</P>
榕梃捏住左手,眼神阴狠又带着一丝不可置信,身上魔气翻涌,似乎在伺机而动。</P>
“我那乖徒儿可不会怪我,要是他知道自己被控制着这般轻薄于我,他自己都会惩罚自己。”</P>
灵力在身上转了几圈,清如许换了一身月白色的长袍,坐在椅子上,冷冷的看着榕梃。</P>
“哟~乖徒儿~你怕不是对你那徒弟有意思吧?”</P>
“……”</P>
清如许变出一盏茶,轻轻品了一口茉莉花茶,并不否认榕梃的话,嗯,乖徒儿亲手制的茶就是好喝。</P>
“桀桀桀,你真喜欢这小子?这小子知道吗?”</P>
“啪!”</P>
榕梃刚要作死就被隔空扇来的一巴掌打断了施法,清如许的脸色阴沉了下来,声音低沉。</P>
“你若是敢透露一个字,我觉得…生剖魔骨,乖徒儿也是能原谅我的,你说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