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的眼睛却有着匈奴人的深海色,有蒂丝娜的影子!”
宁胡阙氏在旁好奇说道。
呼衍图却不管那么多,心想圣婴出世,二十年后一定会成为草原之王,我定要为他铺好路,将来领导匈奴人轰轰烈烈干一番大事,转身对着身后不远处的随从道:“出去转告外面祈祷的牧民,就说圣婴已诞下,草原未来的新主诞生了,他长大后也会是我左贤王呼衍图的继承人!”
??韩信率领新军十万,精兵五万开赴到了泾河南岸,先锋人马已经强行渡河,击退了封锁河岸的塞军,长驱直入,直逼向栎阳城下。
周苛则带领数万精兵隔岸监视泾阳的守军,一旦现守军前去救援,便立即渡河攻城,并阻截出城的援军,这样一来,两座塞地的重城都被汉军围住。
司马欣站在城楼眼见大势去矣,而派往董翳的使者没有丝毫回音,已推测董翳果真投效了汉室,当下心灰意冷,答应了汉方使者的要求,投城归顺汉室。
城门开启,司马欣手持素绫,带着文谋武将出城投降。
韩信亲自到城门外,接受司马欣的投诚,十五万大军盔甲铮亮,不论新军还是老军面色肃穆,戈枪剑戟,寒光烁烁,塞王麾下的谋士武将等官员看到北伐军这等威势,不禁按捏一把汗,暗忖投降选对了,否则大军攻城,全部要殉葬了。
“罪人塞王司马欣,率领塞才地文臣武将自今日起投效汉室,请将军接纳!”
司马欣双手拖着塞王使用的玺和兵符,献给了身前的韩信。
韩信接过了玺和兵符,递交给身旁的将领,微笑道:“司马将军,咱们又见面了。”
当韩信在楚方阵营的时候,曾在三秦之地练兵,章邯、董翳、司马欣三王都曾给韩信送去大批秦国降军,经过韩信的训练,进攻汉明关,差一点破掉雄关,长驱直入祸乱汉川,幸好当时有淳于婉儿坐镇,这才击退了韩信。
司马欣一身戎装,意兴阑珊,颓叹道:“是你赢了。”
韩信淡然道:“这是大势所趋,当年本将军拥有数十万甲士,仍攻不破西川的一道雄关,为何,不是因为人数不众,也不是因为兵甲不利,而是信仰和士气,汉川将士上下一心,保家卫国,宁死不退,如今出征乃是为了统一的大业,民心所向,别说你只有数万人,就是数万精锐,也难抵挡汉军北伐雄师!归顺了汉室,将来当能建功立业、名垂青史,不会委屈你塞王的!”
司马欣苦笑道:“事已至此,我还有其它选择吗?”
韩信转身道:“林挚,你持虎符调动城内五万塞军,到城西集合,安营扎寨,听候本将军调度。”
“遵命!”
林挚抱拳施礼道。
韩信又笑道:“王吸将军,派斥候去通知泾阳对岸的周苛将军,接收泾阳塞军的整编,维持好当地的秩序,不得扰民。”
“末将遵命!”
韩信对司马欣微笑道:“走,进城吧,明日派人去请翟王董翳过来,到时共饮一番,好为两位兄台饯行回汉中城封侯拜相,日后仕途一路青云。”
司马欣颓然道:“韩将军勿要取笑在下了,败军的诸侯,哪还有什么仕途而言,只要能抱住这条性命,安度余生,也足矣了。”
“汉王选贤任能,注重人才,不会亏待了塞王的,大可放心!”
韩信安慰了两句,切入正题道:“走,咱们进城吧,正式接管栎阳,自今日起关中就是汉室的领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