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信小儿,樊爷爷在此,还不下马就擒,更待何时?”此时樊哙提着长矛策马杀至对方阵前。
韩信抽出鱼肠剑,寒光逼人,直指樊哙,长啸道:“鲁莽匹夫,斩杀你等同屠狗一般,放马过来吧!”
樊哙闻言哈哈大笑道:“爷爷就是屠狗出身,谁屠谁还不一定!”说完挥起长矛指着韩信方位,策马狂冲,疾刺过去。
韩信宝剑一抹,寒光如秋水泻地一般,斜指着上空,眼神静静地看着樊哙靠近,神经快运转,隐藏着必杀之技。
“吼!”樊哙用力一挺,长矛如蛇出动,狠狠地插向韩信的身前胸膛。
眼看矛锋就要刺中他的身子,就在这时,半空一道白光闪过,鱼肠剑果断出击,在最短的距离刺出最狠辣的一剑。
“哦!”樊哙一矛尚未刺中对方,却现一剑不知如何轨迹刺到左肋下,大吃一惊,这个韩信的剑术有些鬼门道,如果撤回矛身来抵挡,肯定来不及,除非弃兵翻身落马才能躲过这一剑。
千钧一之际,樊哙大喝一声,不但不退,反而对这一剑忽视不见,双臂一轮,矛峰斜向上一抹,靠着一股狠劲儿,拼着两败俱伤的打法,即使自己肋下中剑也能拉着对方受伤。
换做其它人,肯定会先保自己,反而处处受拙最终饮恨在剑下,而樊哙却是勇猛不畏死的莽汉,在这生死时刻,仍能豁出性命,要拉着对方两败俱伤,正是人不畏死,何以死为惧!
韩信皱起眉头,这一剑乃韩氏必杀的剑招,这种情况下,尽管能刺入对方使其重伤,但自己也势必遭到一击,自己乃三军统帅,重中之重,岂能与这莽夫两败俱伤?十回合之内还有机会袭杀此人,不急在一时。
“当—”
剑锋即将刺中樊哙的霎那,迅撤回,架在脖颈前的矛锋上,出清脆的交击声。
樊哙躲过一劫,顿时学精明了,手中长矛挥舞起来,大开大合,不再让韩信短剑靠近,刚才的一剑太诡异了,竟然没有看见剑身轨迹,就差点刺在身上,现在想想有些后怕。
这边曹参现樊哙正与韩信纠缠,也引亲随精锐扑杀过来,围战韩信,四面八方的汉军围拢彻底打乱了四相阵脚,八面困龙阵,即使韩信是龙,也必深陷其中。
“上将军,我们断后,你先撤出去,再图后事!”冉丘带着一彪人马支援过来,朝着韩信大喊道。
韩信一人迎战曹参、樊哙两人,顿时有些吃力,这时又见阵法被迫,得知城楼有玄女淳于婉儿坐镇指挥汉军,心中信心动摇,担心再拖下去,恐怕真会中了对方的圈套,便喝道:“重甲军断后,骑兵队随本将军突围,撤退,来日再来踏破汉明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