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禹辰说出的两句诗文,令得众人愕然惊诧,咀嚼诗词之意,均感新鲜独特,不同诗经与楚辞的韵味,对这位刘公子的身份都很感兴趣。
“这位是?”一些寿春一带的文人策士,旧族权贵,对他还很陌生。
郭正乾微笑解释道:“哈哈,诸位,想必都听过沛城起义了吧,第一个敢反抗大秦的人,就是这位刘禹辰刘将军,前几日到了寿春,参与了此次寿春兵变,有他的一份功劳。”
如今寿春城已经被项家军拿下,不属于秦朝廷控制范围了,所以,他可以肆无忌惮把刘禹辰的身份公布与众。
“哦,原来他就是刘禹辰将军!”
“沛公之名,早已慕名!”
“真是青年才俊,英雄气概!”
不少人都纷纷议论、赞叹,脸上有吃惊,有震撼,也有好奇。
当然,也有些人嘴角带着几分冷淡,自持贵族身份,对于这没有权贵门庭的寒门草根,哪怕起兵叛乱了,还是有一些抵触。
项羽目光盯着刘禹辰,同样带着几分不服气,毕竟两人年纪相当,他自诩可以万人敌,可以成为大英雄,但是眼下刘禹辰的名气,可比他项羽大多了,所以心中有些嫉妒和不服。
“不敢当,秦朝酷政,刑罚严重,苛待百姓,天下民不聊生,受秦压迫已久,禹辰也是机缘巧合,得到一些豪雄志士帮助,一起举旗抗秦,当然,光靠沛县、彭城的力量,无法独自对抗秦廷百万雄兵,唯有团结起来,才有机会推翻暴秦!”刘禹辰谦逊一番道。
众人听后,都觉得大有道理,对刘禹辰表示认可和尊敬。
郭玉滢闻言后,眼眸闪烁,对自己心仪男人的豪情和言谈,都有些沉醉。或许因为情人眼里出西施的缘故,她觉得自己愈发迷上了这个男人。
李月瑶神采飞扬,妩媚一笑道:“月瑶听闻古时候,伏曦做琴瑟,长三尺三寸六分,好像一年三百六十日,上圆下方,犹如以法规治理天下,筝琴本为陶冶情操之物,何与治理国家相匹对呢,不知刘将军公子对此有何见解!”
众人这才知道,才女有意在考教刘禹辰的才学,都放下水酒卮杯,看他如何对答。
春秋战国起宴饮成风,而宴会上交谈的话题也是必不可少的,难得与名动天下的才女同席,她的每一句话无不引起众人的注目。
刘禹辰感受着众人灼热的目光,同时清楚才女正在当面考教于他,一则为他树立威信形象,使他更加深入民心。二来看他有否真才实料,心中暗想:幸亏自己没事还翻过一些古代史书,不然此时非出丑不可。”
当下他向佳人潇洒一笑,借题发挥道:“琴筝虽是乐器,但弹奏起来与治理国家一样,必须专心致志。五十根弦好似君臣之道,大弦看似春风浩荡,犹如君也,中弦看如山涧溪水,像似臣也;其余小弦相辅相成乃是子民,这如同国家政令一般,齐弦配合协调,才能弹奏出美妙乐曲,而君臣各尽职责,百姓拥戴,方可国富民强,政通人和,四海生平,故此弹曲与治国的道理相近也。”乐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