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离云翼两米远的时候,三人极有默契地同时动手。
铁棍扫向腰间。
匕首猛冲小腹。
钣手迎头砸下。
云翼在孤儿院的时候,没少打架,直到十二岁时,他才感觉到自己的力气越来越大,自那时起,每次和孤儿院的朋友或是学校的同学打架时,都会刻意留手。
尽管到目前为止,还不能很好地运用自己的力气,至少也不会将人伤得太重。
除了力气之外,他还有一个特长,就是速度。
他的全力奔跑时的速度,可以媲美速度为五十码的汽车,而且能够跑上半小时。
自从昨天感觉小腹那股暖暖的细流之后,他发现自己的身体好似又有了变化。至于是什么变化,还不太清楚,只觉得周身都很舒服,也很精神。
面前这三个人出手的速度,在他眼里,最多就是个骑自行车的速度,而且很慢。
冬日里,阳光同样烂漫。
散发着寒光的匕首,在阳光下划出一条白线。
幽黑却铮亮的铁棍,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惊人心魄。
钣手虽短,那砸出时混在阳光与冷风里的呼啸,令人不期然地心生寒意。
三个物器,分三处向云翼上中路交错而来。如果是身中任意一击,也许不会致命,却也不是一般人能够承受的。
云翼横移侧身,避开那把刺向小腹的匕首。
抬起左脚向前蹬去,踢在拿着铁棍的手腕上,几乎将那人踢个转身,铁棍直接飞出了车道。
乘势向前一步,探手捉住握住钣手的手腕,向自己身后一拖,直接将这人甩了出去,重重在摔在了车道上,差一点被路过的一辆车碾压。
这时,刺过来的匕首刺空,那人不由自主的向前冲了一下,这一冲,正好撞上了云翼已经收回并顶起来的膝盖上。
这人大叫一声,匕首已经脱手,抱住肚子,在地上滚了起来。
这条路凿山而建,是一处山道,两侧没有树,只有山崖。
风继续吹。
阳光依然烂漫而温和。
山崖上还站立在风中枯黄的草,轻轻拂动,不是欢庆,只是飘摇。
崖上生着几株矮小的灌木,似人一般硬硬地站在那里,不随风动,不感阳光,如同一个寂寞的人,散发出生命凋残的冷。
一共也不过三四秒的时间,那三人之中便有两人倒在地上,最严重的还是刀疤男,抱着肚子,站也站不起来。
瘦高个艰难在站了起来,没有直接过来,而是绕了十多米,才走到小车另一面。
这三人当中,就是那个被扔在马路边的羽绒服青年伤得最轻,最重的就是还躺在马路上没有站起来的刀疤男。
瘦高个与羽绒服青年两人手上都没了武器,不敢向前,离云翼远远地站着。
他们完全料不到,这个年纪轻轻的看起来并不健壮的人,身手却是如此的快与狠。
原本狰狞的脸色显得有些惊惶,却没有后退,似也不敢后退。
车门微响,又有一个人从车上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