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翠花看见了刘宝贵:“咦?宝贵哥,你啥时候回来的?怎么没有风声?”
他越说越激动,愤青劲儿上来了,最后挥舞着拳头总结:“先生,恕我直言,你们鹿岗镇人稍强一筹。你们有你们的个性,与众不同。但如果让我总结你们鹿岗镇人民,那就是――畏惧权力,却又蔑视秩序;带着礼貌而又怪诞的傲慢,冲击着世界每个角落又不自知。你们鹿岗镇的传奇人物赵传薪,尤为如此!”
“……”
刚出门,就看见了守在门外的姚佳。
刘宝贵笑了笑:“咋地,你想你大大了?你大大最近就会回来一趟,咱们鹿岗镇和他们胪滨府有业务上往来需要谈判。”
晚上,在小木屋吃完了饭,赵传薪惬意的躺在躺椅上,翻开了《旧神法典》。
赵传薪笑了笑:“我讨厌媒体是衙门的一言堂,只有歌功颂德,那样除了显得我们心虚外没有好处,和愚民没本质区别。但我也不想让互联网发展到失去控制的地步,因为一旦有人发现其威力,必然会站出来捣乱。衙门只需要宏观调控即可。”
那么,即便未来你们能赢得全世界的战争胜利,却依然会陷入苦难中无法自拔,你们对幸福感的缺失将是永久性的。
赵传薪说了声:“进来。”
说完,半晌没听见人离开的脚步声。
他实在想不明白。
于是匆匆打道回府。
刘宝贵饶有兴致问:“啥公司?你要开厂么?”
赵传薪冷笑三声,将桌子上的几团卫生纸丢进了纸篓里。
推门而入,就见丽贝卡莱维正在用拇指帮赵传薪按摩脑袋。
赵传薪还挺忙的。
他咣咣开始敲门:“知府大人,你没事吧?可是有刺客?你是不是受伤了?”
房间里并无慌乱的碰撞,反而传来赵传薪懒洋洋的声音:“大呼小叫什么,有事进来说。”
什么叫崇拜又温顺?
记者笑容消失,淡淡的问他:“那你觉得鹿岗镇人也是那样吗?”
他在木屋里,给姚冰造炉子和铁板,造一些桌椅板凳。
我焯……这个女人,果然是女强人,大上午的逼人办公,真是岂有此理,简直颠覆了赵传薪对她的认知。
姚佳讪讪的挠挠头:“哦,误会了,误会了,下官还有事先走一步。”
丽贝卡莱维耸耸肩退出了办公室。
这货卑鄙到听墙角,一心想要石锤什么,当然赵传薪叫他失望了。
姚佳一咬牙:好好好,看我怎么撞破的好事,但愿别长针眼。
阿玛迪斯米勒有什么话脱口就要出来,可脱口而出的瞬间又咽了回去,在大脑中加工了一番才说:“我所见的中国人,百姓困苦,技术落后,工人工资很低,加班时长又长,好像每个人都活的很焦虑,这种焦虑让人的脸上变得麻木。”
苗翠花说:“琪花服饰有限公司。”
论精密程度,它和傀儡工匠相去甚远。
他先回了府衙办公。
赵传薪左右摇晃脸颊,点点头,自言自语道:“髯而美姿,观白皙色。嗯,果然是当代美髯公。”
之后传来赵传薪的闷哼声。
拿破仑曾言,东方有一头沉睡的雄狮。
……
……
接下来一阵鸡飞狗跳。
赵传薪龇牙一笑:“你不说,我还真忘了这点。”
或许再喝一次营养药剂,牙齿就与原来无异。
阿玛迪斯米勒试图绕开,两次都没能成功,他眼看着苗翠花消失于前方拐角,恼火道:“你拦我做什么?”
咣……
从前的智齿脱落后,新生智齿没有肉包齿现象,加上他脸颊瘦削,似乎还能用得上。
想你浓眉大眼傻里傻气的,未曾想竟然如此敬业?
赵传薪觉得,虽然自己昨晚上氪命了,消耗挺大,但剩下的体能,还是够他专注投入工作的。